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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她如此直白的发问，林嘉欣还在硬撑：“嗯？”
在不确定陈素的依据前，她决定装傻到底。
陈素三言两语说完昨晚那幕，然后摆出虚心求教的姿态：“到底谁是三狗？”
林嘉欣：“”
关注点好像有点偏。
陈素和她同一批入职，两人年龄相仿。
入职后不久，林嘉欣耳边开始频繁出现“江淮初”三个字。
照理说，作为江淮初三年“老粉”，光是看到昨晚拉拉扯扯那幕，陈素此时应该拔出四十米大刀指向她，让她立刻马上从江淮初身边滚开。
而不是心平气和追问她谁是三狗。
林嘉欣正犹豫着如何作答，陈素嘿嘿笑道：“我希望江淮初是三狗，你们俩比较好嗑，那男的不够帅，差点意思。”
怎么回事？还嗑上了？
林嘉欣弱弱试探：“那你不会塌房吗？”
林嘉欣不追星，对粉圈了解不多，但看过不少热搜。
顶流男明星爆出恋情，粉丝含泪脱粉，诸如此类。
在她看来，陈素对江淮初的迷恋，完全不输粉丝对明星。
陈素：“塌什么房啊，只会让我上班更有动力。”
“这破班，我入职第二天就不想上了，还好公司有个大帅比，才能让我披星戴月苟了一年又一年。”
“还有啊，你这思想不对，我得不到的男人，还不允许别人得到了？”
“……”
她喋喋不休说了一大堆，林嘉欣听着有几分道理，但还是不打算坦白。
好歹在职场混了几年，隔墙有耳，人心隔肚皮这些她还是清楚的。
她打算胡扯点什么搪塞过去，还没开口，只见陈素捂住耳朵夸张摇头：“我不听我不听，你别告诉我，我自己嗑就行。”
生怕江淮初不是三狗似的。
“你别乱嗑。”
林嘉欣拧了拧眉，小声提醒。
让她胡诌周序或者其他人是三狗，她做不到，只能通过这种方式隐隐撇清自己和江淮初的关系。
陈素已经开始寻找过往的蛛丝马迹，不听劝道：“放心，我在心里偷偷嗑。”
“嗑什么？”踩点到的许老师，小小的眼睛里露出大大的迷茫。
林嘉欣心口微颤，刚才的话不会被听到了吧。
“我脚磕到了！”
陈素抢答，林嘉欣稍稍松了一口气，打开微信想给江淮初通个气。
意外发现昨晚半夜江淮初给她发了条微信。
三狗：【对不起，我来晚了。】
林嘉欣缓缓打了个问号，然后说起正事。
消息刚发出，迟到的王伟急匆匆跑来，表情像吃了屎：“投票链接出来了？”
林嘉欣立刻皱眉作思考状，对着手机嘀嘀咕咕，装作在回业务消息。
“没呢。”许老师积极应和：“报名下周一才截止。”
“那江淮初装什么嫩？”王伟不服气道：“我明天一定把他比下去！”
林嘉欣牵了牵唇角，嫩不嫩的主要还是看脸，和衣服没太大关系。
之后几天，王伟天天穿着五颜六色的帽衫来上班，连其他团队都闻到硝烟味，暗搓搓吐槽：“穿的嫩不如长的嫩。”
王伟气的半死，林嘉欣乐开了花，看吧，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几天后，报名时间一截止，行政部实习生加班加点制作投票链接，发到公司大群。
没有初筛，凡是报名者都在投票名单上。
林嘉欣打开链接，准备给江淮初投票，还在找名字，就听到王伟一声怒吼：“林嘉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