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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有黄色想法的，只有杨清岚这位独生子女。
“先找发传单的人。”杨清岚手抵下巴，沉吟道，“一步一步往上溯源，实在没办法再找郑晴。”
“阿姨，您这有点复杂。”李长昼放下手，“我们只是法学生，不懂法的，您还是去律师事务所，找专业的律师咨询比较好。”
“头发。”杨清岚立马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打印名片，有了特殊身份可以节省麻烦，假证犯法，但只制作假名片不会。”
既然没有，不小心被看光了一次（在一起那么久，这种事总有那么几次），又能怎么样？
反面：世界地图，还有事务所logo，以及开设分所的城市名。
李浅夏低头瞥了下，随即嘿嘿笑道：“被冲击到了？”
不可能。
李长昼自然也没有黄色想法。
“那个，阿姨，王芳？”李长昼提醒。
路过一家打印店时，李长昼拐了进去。
“用明城科技大厦的‘明湖律师事务所’，他们最近全在医院，死无对证。”李长昼提醒。
李浅夏和杨清岚对视一眼。
“不是，是法学生，最近学校有一个模拟法庭的活动，老师让我们扮演律师，为了真一点，才来打印名片。”李长昼回答。
“谢谢阿姨。”李浅夏乖巧地道谢。
“什么啊！”李浅夏很郁闷，“你们思想能不能纯洁一点，妹妹不小心被哥哥看了一点胸怎么了？大惊小怪。”
一张名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被合成。
这是对外的诈骗形声线，类似李长昼第一次和杨清岚搭话时用的嗓音，也是所有男生第一次和女生打电话时下意识用的声音。
“这个——”李长昼右手摸左眼眼角。
“阿姨，是这样的，学校举办献爱心活动，有的同学捐款，有的捐衣服，我们晚上收到这张寻人启事，突然想，帮忙寻找失踪人口，发传单，不也是献爱心吗？但这些必须经过失踪人口亲属的同意。”
而亲属（或许是朋友）制作寻人启事时，又搞错了这两张照片。
“谢谢谢谢，很快的，就一个问题，对了，不要钱吧？”
阿姨打量几眼，忽然想起似的说：“这不是王芳发的吗？”
几句话的功夫，名片做好了。
“名片一般没有照片。”杨清岚默默地说。
“意思到了就行。电话号码用真的，我的，说不定会有人联系。”
只是担心休息区的路人看了妹妹的胸（绝不允许！），顺带纠正她的习惯，以免在其他地方，被其他人不小心看了（绝不允许！），完全是出于哥哥对妹妹的爱。
“你傻不傻？”李长昼对她无话可说。
“最近我老公发现孩子不是亲生的了，想和我离婚，我能起诉他，让他出抚养费吗？”
六名阿姨坐在店门前，边嗑瓜子，边聊天。
“照片怎么办？”
李长昼笑了：“对了，阿姨，您有什么法律问题？”
经杨清岚提醒，李浅夏摆脱什么都听李长昼的惯性思维，熟练地找到一家事务所，复制对方的信息。
“王芳？”李长昼急忙问。
“做什么？”杨清岚问。
“不愧是杨小姐。”李长昼鼓掌道。
最后，女律师只想吃吃喝喝，男律师纵情酒色，都不再相信人心——最起码也会对人多一个心眼。
“打印什么样的？”她熟练地打开软件。
阿姨立马就想把知道的全说了，又突然住口。
“哦，这样，小伙子，我咨询你一个问题行不行？”
“头发？”李浅夏俯下身，凑近认真看。
“认真想过的未来啊。”
“因为你说了鸡爪、藕片、土豆片，一般人随口说着玩，不会说三样。”
李浅夏手速飞快，修长好看的双手，在键盘上啪啪啪直敲。
“要怎么找？没有郑晴，靠我们几个有办法吗？”李浅夏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