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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起裙子，将身份卡放进紧贴大腿内侧的卡盒里，继续狩猎。
“我比较特殊。”
金发男子走过来，和亚费罗娜一起喝酒，等他喝完苹果酒，亚费罗娜喝完一半的jalisco，两人离开海明威酒吧。
亚费罗娜还是躲开，调戏似的说：“等我先看看有多厉害。”
李长昼咂了两下嘴，怀疑自己连着唇边的晚霜一起喝下去了。
“对了，哥，”李浅夏走过来，瞒着尸体一样躺着不动的碧，悄悄问他，“别的白卡玩家都有任务，为什么你没有？”
走在前面的金发男子，火热的身体忽然感到一阵冷意，连忙屏住呼吸，下一刻便感觉后背一麻。
如果他的智商只有普通人的5点，出门一趟，回家一趟，只剩3点，那就算不遇见李长昼，早晚也会被别的什么人收拾掉。
做情妇首先要的是漂亮，气质也不能差。
“其实还有别的办法。”
「照片传送」的原主人杜华，不管是跪在女人脚下，还是走过来给陌生人开门，恐怕都处于智商下降的负面状态中。
亚费罗娜捏起餐单，扫一眼，合上：“jalisco，谢谢。”
“漂亮的红发小姐，需要什么？”留着大胡子的酒保问。
亚费罗娜咯咯直笑：“你很……厉害？”
碧又瓶塞似的飞回床，杨清岚掀起床上的被子，捂在碧的身上。
碧的双腿乱蹬，整洁的被窝变得乱糟糟。
“不，是到了巷子里之后的事情。”
“你住在哪？”亚费罗娜醉了似的问。
十九团灰雾，将巷子堵满。
他一个踉跄，控制不住身体，手掌撑在地上。
涂了脸霜，感觉整个人都变香了的李长昼，也喝着牛奶（医生交代的，每晚一杯温牛奶）。
男人从阴影里走出来，一头金发，身体不算很高，也不是很强壮，走路却慢悠悠，如狮子在巡视他的领地。
他觉得没必要，但李浅夏像是给皇帝下慢性毒药的宫女一样，每天定时地给他送来，监督他喝完。
洗完澡，穿着李浅夏t恤的碧，盘着两条光溜溜的细腿，捧着牛奶，边喝，边看电视。
“对了，小公主，问你个问题。”他想起似的说。
两分钟后，亚费罗娜走出巷子，手里翻转房卡似的把玩一张黑色身份卡。
“切换成中文，乱按的。”
亚费罗娜依旧醉了似的躲开，濡湿的眼眸一闪一闪，笑道：“那是巷子啊，你怎么会住在那儿？”
“你，”她手抚烈焰红唇，“喝苹果酒的男人，很特殊。”
晚霜能不能吃？
一股极强的力量，轰在他背上。
“我也这么觉得。”金发男子喝着手里的苹果酒，双眼盯着亚费罗娜，如同狮子想着如何对一只白羊下手。
嘭！嘭！嘭！嘭！
李长昼本人的「神秘黑雾」便利程度更低，如果不是因为「双子」，侥幸成为黑卡玩家，又有两位队友，他要以普通人的身体素质搏杀玩家，堪比游戏里小兵杀死英雄的概率——被杀的玩家最好检讨下自己。
“对对对，我有时候也会这么做！”李浅夏感同身受地点头，“手机wifi就是乱按的英文字母。”
李长昼想了想，说：“在游戏给我任务之前，我已经杀够了黑卡玩家？”
“我才不信。”
于此同时，有什么破了，又好像一团气流被撞散，在他背部蔓延。
“但，好像还不够特殊。”金发男子狞笑，散发出一股凌厉冷峻的肃杀之气，“一团雾气，就敢来……”
喝完，亚费罗娜对男人说了抱歉：“我喜欢特殊的男人。”
红发披散，发梢末尾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气，涂了一些托鲁纱缔的香水，漂亮得像是从伏尔塔瓦尔河走出来的暗夜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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