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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制药公司里的研究员，会不会觉醒炼药本能，变成传说中的炼丹师？”李长昼一边面不改色地放血，一边问。
“相亲？”
她太轻了，身体被沙发弹起来，显得更没气势。
李长昼手指夹住飞来的身份卡，眼睛注视一只手撑着脸颊的杨清岚。
“你刚才的回应不错。”
500滴血，能治有坏死组织的伤口，10粒。
“碧，”杨清岚开口，“你想过回俄国之后的处境吗？身份已经暴露，你又有许多侍女，其中或许就隐藏着一名黑卡。”
以他的身体素质，这点血不算什么，但他需要应付的情况也和普通人不同，需要大量的运动，也不敢失去太多血液。
“开始实验吧。”杨清岚说。
这是两人的初步估计，具体还要看受伤程度。
血液流淌，在技能的作用和李长昼的意志下，变成一粒粒血珠。
李长昼翻出「姜」的身份卡，递给她。
“哲学是哲学，变态是变态。”杨清岚放下水壶。
杨清岚摸摸左手手背，淡淡地说：“疼。”
“……你是魔鬼吗？”
“效果不错。”她说。
李长昼笑了下，说：“那我必须更用心地保证你的安全了。”
李长昼看了她一会儿，见她没反应，忍不住问：“这就结束了？”
“还有就是，”顿了顿，李长昼略显感慨地说，“利益足够大，控制不住自己也没什么，包括杀了我，获得自由，这些都允许，或者说，就算我不允许，你也会去做。”
可惜c级的「愈合」技能只能恢复伤口，不能补血。
“到底在干什么？”碧蹙眉，好心情快耗尽了。
与王东华的战斗中，亚费罗娜在不知道己方实力的情况下——甚至略显弱势（碧被克制），面对王东华的邀请，依然坚持跟随李长昼。
“你觉得我们在做什么？”李长昼反问。
客厅只剩两个人。
他忍不住问杨清岚：“哲学上有没有这样一种说法——被人虐待后，反而将自己全身心地献给某人，并且感觉开心？
一共30粒血珠，耗费8000滴血。
“还差点意思。”李长昼说。
“不过自我牺牲有时候确实是会带来愉悦。”
楼底下，李长昼从玛丽亚·亚费罗娜的身上收回视线，若有所思。
“谈情说爱。”
逗小孩时的一本正经，更是让人心痒，让人想主动跟她搭话，笑着取笑她，这么大的人还做这种事。
她捏起一枚10滴血凝聚的血珠放进嘴里，又喝了一口水，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不了解游戏，总之就是乐于奉献，且能从奉献中得到自我满足。有些哲学家认为，这样的人其实不是大公无私，为别人牺牲自己，根本上还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
变成别的什么形状也可以，粉末啊、胶囊啊、药片啊什么的，但还是圆形的看起来更方便吞咽（是不是真的这样不知道）。
沙皇公主的碧眼扫了几下，脸变臭了，气呼呼、凶巴巴地哼了一声，把身份卡丢向李长昼，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李长昼原本都快自动止血的伤口，又一下子挤出好几滴。
她正要解释，又听李长昼说：
“就像游戏里喜欢辅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