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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找了一个去看海的借口？”
离开露台餐厅，三人穿梭在只容两人并肩走过的巷子，一路往下，朝海边走去。
凡是向他宣誓效忠的手下，如果背叛，除非死亡，否则会一直遭受炮烙的痛苦。
喜欢。
“有上世纪夏国留洋贵公子的派头，是吧？”李浅夏问杨清岚。
“哈哈！”李长昼大笑。
“待会儿把照片和视频发我！”李长昼低声说。
“一个月午饭。”李浅夏说。
三人用亚费罗娜给的欧元，以及熟练的英语，费劲——西西里岛当然是说意大利语——地享受着购物的愉快。
这个传统由来已久，深入一代代西西里岛黑手党首领的心中，于是价值游戏开始后，赫德理所当然地觉醒了这项本能。
李长昼端起咖啡杯，一饮而尽，一点都不苦。
“嘶……嘶……”
李浅夏买了一条好看到哥哥都差点转不过眼睛的白色抹胸裙，马尾放下，完全是公主。
“大、大人，”亚费罗娜尽量不去看双方之间的眼镜王蛇，“您是否要见见我的手下？我也收服了一些玩家。”
杨清岚伸出手，替他整理了一下，让领口整洁又保持在舒适的程度。
不久，哪怕在街巷里，也能听得见海浪的声音。
“初吻？！”李浅夏捂着嘴，瞪大了眼睛，满是兴奋。
快要烧到手的时候，喽啰将圣像放在地板上，低头合掌向圣像礼拜。
首领用匕首，划开喽啰右手的手指，让血滴在圣像上。
“什么时候说好去看海的？”李浅夏忽然扭头看向两人，“哀家给你们一个坦白的机会。”
“来了——”李长昼收回视线，拉长声音回答，加快脚步。
“我好了。”李浅夏严肃道。
她走后，能看见海的露台餐厅安静下来。
「折磨」和「入帮仪式」完全是为了控制人而存在的本能，恰好可以拿来奖励亚费罗娜，让她更方便管理手下，也更方便为他服务——现在是找草药，将来或许是找其他什么。
杨清岚笑着上下打量李长昼：“还缺一辆老爷车和金怀表。”
“你抢劫呢？！一天！”
不过这样也不错。
风柔柔地从海面吹来，远近散落的几座小岛，在晨光中发着微光，几艘游船正准备出发。
花裙子在巷子上空迎风招展，阳台摆满鲜花，一棵仙人掌路标似的立在巷子一侧。
根据亚费罗娜手下一名挨过这招、名为费兰特的人说，仿佛有钉子持续不断地刺入全身，只要三分钟，这种痛苦就能让人直接疯掉或者死亡。
李长昼抬起视线，半安慰地笑了一下：“不用害怕，它不但不会伤害你，还会保护你。”
只要金冠吃掉亚费罗娜能弄到的所有毒药，在意大利，他们基本不用太担心被人下毒。
“嗯哼。”李浅夏清了下嗓子，瞬间一本正经。
离开商店，杨清岚把两人丢在后面。
桌面的食物还剩一大半。
杨清岚点了一下头，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可以。”李长昼点头，又问另外两人，“你们去不去？”
“当时卡尔维诺确实注视着费兰特，但是否需要这个条件不确定。”亚费罗娜回答。
明媚而活泼，就像这时从地中海上升起的朝阳。
轻松自在的感觉油然而生。
“哥！”李浅夏拉住李长昼的手，拼命地说，“有戏有戏有戏！绝对有戏！”
“都挺有意思。”李长昼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又擦了下手，开始享用餐后的咖啡。
“好饱好饱。”李浅夏摸着小肚子，她是最后一个吃完的。
“原来是这样啊。”李浅夏恍然地点点头，收回视线。
亚费罗娜走了，身边跟着金冠。
这里是西西里最热门的景区，可能也是最商业化的地方，奢华大牌和精致小店遍布街头。
“哥，快点！到海边了！”李浅夏大喊，她和杨清岚站在楼梯似的巷子尽头，回头看着他。
她控制住心跳和后退的冲动，若无其事地继续给他整理领子，脸越来越热。
“这是金冠。”李长昼介绍。
身后传来手机的拍照声，然后是李浅夏的偷笑声。
“我的梦想是有一辆欧派电动车。”李长昼拉了拉西装领口，穿惯了衬衫，西装勒得慌。
她的本能「黑手党情妇」需要依靠他，如果有了新依靠，比如说新的情夫，或者有了「折磨」和「入帮仪式」后，召集了足够多足够强的手下，想要造反，李长昼剥夺她的技能就可以，甚至干脆掰断她的身份卡。
对此，李长昼只想说：“废话！要不是你，我和她在海边已经牵手，甚至交换初吻了！”
这样能节省他的精力，也不需要他本人专门腾出一个技能格子，学一个控制手下的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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