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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昼又叫一声大嫂。
“不是，大嫂，我……今天心情不好。”
“大帅，不要生气，我们一人亲你一口，这事就过去了～”
穿过一重一重的院子，抄手游廊都不知道过了多少道，又过了几扇月亮门，才看见府上的女性仆人，有老妈子，也有十二三岁的丫头。
除了这些人，还有李必昌的正妻钟莹如，她坐在全是女人的那一桌，陪着打麻将。
“什、什么东西？”李长昼眼睛下撇，惊惧地望着。
“记得，”钟莹如把声音压得更低，“出门前洗个澡，特别是下面，要不然别碰我！”
我的清岚，你在哪里，有母老虎要吃我！
“李大帅的儿子原来也有草包。”那人冷笑道。
◇
那人确认他真的吃下去后，低声快速说：“不想死，4月28日晚上8点，来梨园听‘春皇’那场戏。”
“外表？”另外一桌的五姨太开口，长相娇媚，举止轻浮，原先是舞|女。
李长昼也确实没听见他的心跳，在他出手之前，甚至没发现他。
林音瞧着门口的弹痕、碎裂的汽车、被子弹洞穿的尸体，脸色同样苍白。
院子里灯火通明，到处点着电灯，能看到枣树、柳树、芍药花，还有一个个漂亮的大水缸，水缸里栽满了荷花。
临时大帅府豪华奢侈，不久前，李兴华已经带着七房太太住进去，大兵驻扎在宋城，防止闹事。
“二叔。”
林子文这时哪有空理她，一位没来得及走的宾客说：“李二爷在这里遇刺，林公馆没出面帮忙，可不就完了。”
“有意思。”李长昼右手搓过刀子划破的口子，将血搓成珠子，丢进嘴里。
这两人不算很强，但这宋城里，肯定有更强的人。
李长昼在李大帅的左手边，夹在李大帅和姓沈的姑苏四姨太之间。
李长昼走进去，正看见李大帅被一个长相泼辣、身材泼辣的妖艳女人，往脸上涂口红。
李长昼笑了笑，没说话。
李必昌、李长昼两兄弟的亲生母亲大夫人不在——游戏在脑子里塞了一些最基本的人物关系。
“二爷，大帅让你去客厅。”一名丫头走过来。
话语间有些奚落和看热闹。
“别别别！兄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李长昼急忙喊，身体门外汉似的直往后缩。
李长昼走过去。
“大帅，我可不吃亏，你亲一口，我也亲你一口。”
“就这样吧。”李长昼说。
他不记得历史上李家次子的正妻是谁，但管他是谁，他最多在这里待到7月，不想在女人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李二爷，李长昼，因为多年在国外，这次回来被李大帅要求住在大帅府，不仅是多年未见，同时也是为了保护没有亲信的二儿子。
“外表看起来挺乖的。”李长昼笑道。
“刚才只吃了两铺下地，没有碰，哪来的八和？”一个女子高亢着声音，有点吵，音色倒是挺美。
目送钟莹如离去，李长昼再次双手插兜，望向树梢间的明月。
刘德跟在二爷身边，见他步履不急不缓，根本没把刚才的刺杀当回事，心中忍不住佩服这位从国外归来的少爷，不愧是大帅的儿子。
“吃！吃！”李长昼伸手接过白丸子，稍做打量，放进嘴里。
“吃下去。”那人递来一个白丸子。
远远看见他就避开，避不开的，也早早行礼，喊一声：“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