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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这些人反应，他站起身。
“很多诗人的情人都说，他爱的不是我，而是他用诗人的心，想象出来的我——我叹气，是因为我可能没你想象得那么好，你喜欢的、觉得好的，是你想象中的我。”
交通总长嘴皮子抖个不停；
“清岚。”
李长昼确认完，收回视线。
“那个，现在……”李长昼左右看了看，确认周围有没有人。
杨清岚典雅、高贵、美丽，洁白无瑕如雪莲花。
农林总长和警察署总长很像，腿不停地抖，两人用手死死按着都按不住。
“嗯。”李长昼点头。
“到了这个阶段，你可以争夺宋城面粉交易所理事长的职位，不过这些理事长、银行经理、面粉厂老板的位置，你别当，让那些懂的人去做。”
“幸好我没钱。”李长昼嘀咕一句。
可是没有风。
“嗯，因为远超常人的学历和能力，他很在乎外国那套绅土风度和名誉，至今没有纳妾，你派人跟踪他，假装成记者，拍到关键证据后，再亲手送给他，唯一的要求是——以后你在金融界有任何行动，他必须做一件事，尽力相助。”
“还需要批准啊？”
杨清岚看着身边的芍药不说话。
清雅女音问：“至今为止，你们一共贪污了多少钱？”
清雅女音没有搭理他，继续说：
“不是。”杨清岚忍着笑道。
“除了银行，实业方面……这上面写，有几家面粉厂，因为老板喜欢赌、或喜欢抽大烟、或好色，陷入经营困难，你可以着手买下来。”
杨清岚也笑了，满院子的芍药都比不上她一个笑。
李长昼心想，要是这时候有一阵风，我立马搂她的腰。
李长昼松开她的手，双手都搂住她的腰。
“那不就行了吗？”李长昼笑起来，“我觉得，只要不是价值观上的严重不合，其余的都不算困难，我可以都听你的。”
财务总长用长衫袖子擦额头的汗；
“我可以唱！”李长昼立马说，喉结滑动，嘴里却干涩得没有半点唾液。
李长昼勉强回忆最近刚学的舞步，牵着杨清岚的手，搂住杨清岚的腰，在芍药花丛中轻轻踩着拍子。
“你这样说的我很刁蛮，”杨清岚转过身来，和他面对面，“有时候我也可以听你的。”
两人听见彼此咚咚的心跳，感受到彼此脸颊传来的热浪，还有彼此略微颤抖的手和呼吸。
对于目前经历的一切，李长昼都不觉得好或者坏。
杨清岚只看见一片片芍药不停在眼前闪烁，身体跟着他的拍子走。
只要有地铁票，任务什么时候都有，但观想法的情报……他必须考虑这会不会是他很长一段时间内唯一的机会。
“……好吧，是这样的。”李长昼克制住自己咚咚直跳的心，“之前不是说，要举办芍药舞会吗？”
“……是。”下面的人还处于各种各样的惊骇中。
“等等。”传声筒李长昼又喊住这些总长们。
离开客厅，李长昼和杨清岚走在一起，往后院走去。
他右手虚握成拳，抵在嘴上，压制住笑意。
“爷，我没……一共贪污八百万元，公司股份——”教育总长一下子捂住自己嘴。
“爷，您放心！”
以他的记忆，是能回忆起来的，但什么都要看状态，这时他的，已经被杨清岚的腰、手、冷月般清香击垮。
杨清岚身体微微一颤，转过身，主动伸出手来，和他握住。
“我也看过这个人的资料，”李长昼说，“留学英美，专攻经济，获得过博士学位，靠着一己之力，避免了兴业银行被官方入股的风险。”
这就是传说中的垂帘听政？
李长昼干着急，目光一会儿看她，一会儿看芍药。
“好主意！”
杨清岚轻微地叹了声气。
“是！”
“现在这个时期，遭遇挤兑的不止林氏一家，需要帮助或者有把柄的企业家更是大有人在，比如这个徐继开，兴业银行的总经理。”
刘德走后，李长昼扫视眼前不断保证不会有二心的总长们，说：
“还是太简单。”杨清岚稍有些不满意，“依靠了权势和技能。”
基于以上的原因，比起什么任务，李长昼更想从春皇那里套取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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