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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白天，李长昼打算把攒下的、以及直播的收入，全部用来升级技能。
明城大学很大，以前从食堂走到校门恨不得租电瓶车，今天也不知道是身体强壮了，还是怎么，一眨眼已经到了马路上。
“怎么了？”李长昼站在她身边。
李浅夏和杨清岚都盯着他，李长昼右手挠挠左眼眼角：“第一次在公交车上见到清岚，我就喜欢上她。”
“过来看看吧。”郑晴又点了一下胸口，打开与后勤组的通讯。
“走开，谁啊你？”李长昼把李浅夏推开，做哥哥的好处，就是可以毫不留情地对妹妹动手。
“第二种观点认为，这是某种意志的决定，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都已经被这意志决定，就算是神明想要改变，意志也会让事情按照原本的历史——也就是意志想要的历史——继续发展。”
两名玩家架着赶尸派，往特制警车走去。
“根据《刑法》第三百零二条，盗窃、侮辱、故意毁坏尸体、尸骨、骨灰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赶尸派？”李浅夏眼睛眼里透露出好奇。
“对我好？”李浅夏歪头。
最重要的，是自己开不了挂！
“盗版书，”杨清岚朝他笑了一下，“我想买正版，用来收藏。”
“比如说风与光之君王，按照常理，他既然能穿越时间，完全可以来到现在这个时刻，从我们口中得知自己是否顺利，但祂没有。”
“对你好。”
“一名赶尸派的玩家盗窃玩家尸体，已经抓住了。”郑晴解释。
“就像玩家的智力不能增加一样？”杨清岚说。
“郑队长，你别听他胡说，一个普通学生懂什么！”
刚结束持续十四天的新年活动，外星之旅，不管价值游戏有多需要争分夺秒，他们这时候也只想静静地享受一会儿日常生活。
李长昼没想过这件事，他脑子全是杨清岚。
李浅夏忍不住替她望了一眼车祸现场，担心那边的特战局玩家注意到这边。
郑晴走过来，脸上露出笑容。
“带走。”郑晴对维稳组的玩家说。
“一见钟情。”李长昼点头。
李浅夏一副被冷风吹过的颤抖表情，扭头看向杨清岚，杨清岚左手手背掩着嘴唇，正在笑呢。
摊子沿着路牙铺成一条长龙，灯泡也亮了一路，看起来十分温馨。
“那他的脸呢？”
“光……光明？”李浅夏不解。
李长昼摸着被抽得丝丝作痛的脸，想着她是不是该剪头发了，如果把马尾放下来，发梢都到腰了。
“还有呢还有呢？”李浅夏又问。
如果不是现在有女友，而且女友就在身边，李长昼一定抽她屁股，让她知道到底谁教的谁。
“我听你说了很多你和长昼的事，一个能这么照顾自己妹妹的人，对……嗯，将来的家人，应该也不会差。”
“神明返回过去，去往未来，只是更深入地理解了历史和未来，理解了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发现一些当时自己所不知道的事。
“我看了直播。”郑晴没留意杨清岚的小动作，“这次活动本来已经很危险，没想到居然还出现神，真替你们捏把汗。”
郑晴回头看了眼车祸现场，又在自己胸口按了一下，表情小心翼翼。
她看了眼车祸。
打完招呼，郑晴说：“恭喜啊！”
“如果一个人试图回到今天，想改变它，可能会被各种事情阻扰，要么发现自己竟然成了引起事件的一部分。
杨清岚随手拿了一本又放下。
“我不管是外表，还是内在，反正我喜欢。”李长昼说。
“自己生活不顺利，还能真心希望别人生活幸福。”杨清岚解释。
“第二种呢？”李浅夏追问。
“思考的时候很美。”
“有一点点性格了。”
是因为在校门不远处，修补是为了不耽误自己的出行吗？
“清岚，你喜欢我哥什么地方？”
她忍不住说：“晴姐，你说第二种观点令人沮丧，是不是因为——不管我们做什么，未来已经确定了？”
“我求你放过我吧。我没欠债不还，又没有为富不仁，更没用能力犯过任何罪，难道拿尸体也犯法吗？”
“根据特战局的情报和分析，”郑晴声音低了一些，“未来和过去都无法改变。”
“你已经知道了？”李长昼话一说出口，杨清岚用手肘碰了他一下。
“如果一个人知道自己会在五十年后的今天死亡，这五十年里，不管他做什么都不会死？”李长昼一边思考，一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