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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撒谎，不是说什么天地万物，是指在月球上交配。
瑶池挽起衣袖，露出雪白纤细的手腕，笑嘻嘻地说：“如果是别人我一定不答应，怕给我下毒。”
嗯——，如果将来月球对地球开放旅游，除了‘月兔菜单’，这个或许也可以作为宣传。
李长昼闭上眼睛，干脆在脑海里琢磨这门法术。
从保和殿回来，李长昼抓紧时间翻阅道书。
以前那些道士让他修道，总是会提一句少近女色，但他嘉靖就是想一边享受女色，一边长生。
瑶池哼了一声。
嘉靖帝让黄锦去点五个太监、五名宫女。
不管什么东西，一旦被创造出来，它的使用方式关键是看人，从来不会只有一种用途。
当然不是要不要干，而是和谁干，后宫没有三千佳丽，但也有七八十个，再加上为了炼制丹药收集进宫的海量宫女，换谁都得犹豫。
整个身体爆开，李长昼变成密密麻麻的黑鸟，成百上千只，藏书房内全是翅膀扇动的声音。
但没有这个必要。
等嘉靖帝盘膝而坐，对着地球吐纳时，李长昼右手在袖子屈指一弹，一枚血珠震散成肉眼不可见的雾气。
李长昼和瑶池被看书、翻书的鸟包围了。
“我也认为陛下不能冒险，所以一直在想办法，这几天翻阅朝天宫的道书，已经有了一些想法。”
她又说：“你为什么会认为皇后想害你？难道不能和我一样，认为你又帅又有本事，想和你哆嗦吗？还有，别什么都‘听清岚说’，你也可以听我说。”
这会让嘉靖帝产生一个错觉，月球上什么都是好的，只有在月球上才能修道，待在月球上就能长寿，而只有李长昼才能带他来月球。
“对神州吐纳。”嘉靖帝重复道，边说边点头，这样的气魄才配得上自己。
任务能成功最好，如果失败，至少要取得嘉靖帝的信任，翻阅这些道书，绝不能一无所获的失败。
想凭一张嘴，就从他这里拿走财富、权利、美女、道书，那他只能给一张带有龙脉之力的赐死圣旨。
“力量只旁枝细节，”李长昼淡然笑道，他一甩大袖，说，“调理陛下的身体，继而学习道法，才是主要目的。”
他伸出一只手，将足有千斤重的香炉鼎举起，又丢垃圾袋一样随手掷回去。
见礼之后，嘉靖帝说：
李长昼屈指一弹，一只黑鸟飞向窗户，刚穿越窗棂，就变成了一缕黑气。
渡劫成仙才是重中之重，学会再多的道术，也不是人仙的对手。
不理那些陷入震撼的妃子、宫女，李长昼又教嘉靖帝一门自己昨晚整理出来的呼吸法。
黑鸟两两配合，有的在书架上，有的在地上，有的躲在角落，更多的像是为了借光，又或是为了取暖，围拢在案几周围。
如果不是心里抱有侥幸，这些人和他的太医有什么区别？
里面根本不存在能让他修道的东西。
但作为男人，没人能拒绝一身强大的力量。
必须考虑到这一点。
她手指拨了拨鸟脑袋，觉得黑漆漆的身体、猩红的眼睛有点丑，不过这是李长昼身体里钻出来的，又很亲切，多少有点可爱起来了。
越看，他越是贪婪。
“喂！”
李长昼一边发散思维，一边等嘉靖帝做出决定。
李长昼睁开眼，目光投向灯光下面容娇艳的瑶池：“怎么了？”
紫禁城内朝天、显灵、灵济三座道宫，只要嘉靖帝不在，是唯三可以勉强使用的法力地方，而黑鸟离开道宫，自然被龙脉压制，荡然无存。
嘉靖帝昨晚睡得很晚，今天却起得比往常上朝还要早，在偏殿等李长昼。
偏殿内寂静无声，嘉靖帝看着香炉，黄锦轻声走过去，身体抵在香炉的鼎身上，躺倒一般往前推。
他盘膝而坐，闭目沉思。
“天地万物本就阴阳二气交感而生，神仙也不能例外，只要适当，饮酒作乐无一不可。”
李长昼这个提议真是挠到他心坎上了。
“太监宫女也能去天上？”嘉靖帝问。
这些法术如果能全学会，除非遇见被龙脉压制、或者对方太强这两种情况，几乎可以应对任何局面。
这时候，嘉靖帝反而有些不放心：“十五日筑基期间，也能近女色？”
“如果能成，朕让你总领天下道门，内库道书任你翻阅！”
去月球、将全城灯火抓成火龙、杀掉恶蛟，这些是很神奇，但说到底，和他嘉靖帝本人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