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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还有，笔芯用去多少，不是看你写了多少字，它代表什么，这种最基本的你应该清楚。
【在不影响生命星球的前提下，毁掉这个世界一半无人星球】
“成圣？”
——喂～喂～喂～喂～，醒醒。
“……用完？”
李长昼只能一次次写下，毁掉虚时间虚空间内的无人星球，且是在不影响生命星球生存的前提下。
——哪匹宝马是真的宝马？【宝马】只有一匹，和【龙】、和【神】一样，你把它看成形容词也可以，还有啊，圣人……哦，圣人的话题不能说，这是禁止事项。
李长昼说了‘伪·胜者态’的事情，又叹道：“就算现在毁灭的是对生命星球没有影响的星球，从长远来看，影响肯定也有，我算是彻彻底底的坏人了。”
没什么可犹豫，李长昼填了「圣师」。
“『胜者』有一棵树，我也有一棵树，我会不会就是『胜者』？”
终于，足足毁去了数百万条虚时间虚空间内的无人星球，笔芯才算用完。
李长昼看不清。
——你当这是你自己的力量？
“不这么做，难道还打算等死吗？”杨清岚完全支持他的做法。
她反问：“你呢？”
这倒是一个好消息。
‘肆世之风’一手指着李长昼，一手捂住肚子。
表格很简单，第一栏是即将掉落的境界，上面自动填写了。
更重要的是，‘肆世之风’特别喜欢用地球人能理解的语言，这或许就是她被派来接待李长昼主要原因之一。
“……”
但这两族不全是坏人，更多的是专注自己生活的普通人。
“死亡还分种类？”
1928年民国、唐朝、无穷世界的西方、宇宙的尽头……
她小手往前一递，手上多出两样东西，笔和纸。
他对山河社稷图、混沌钟有想法。
‘肆世之风’递给李长昼的笔，外表是他高考时用的普通黑笔，对于高考生来说，用完一支笔芯很简单，但现在……
杨清岚与瑶池飞到李长昼身边，李浅夏还在蜕变。
【开始锁定时间……】
——别想太多，圣人能挣脱时间空间，也能偶尔避开数十亿死亡，但真的掉进死亡的前十面中，也回不去了，这也是杀死圣人的、仅有的十种办法。
“没事吧？”李长昼问瑶池。
作为s级技能，就算他坐上天位也不能完全展现出威力，s级是圣人的技能。
——杀过去！
忽然，他又问：“我能不能用这次机会，杀掉时间长河上游的那些人？”
原初神体渡过三劫，本该成为天位，这上面自动抵消了，也就是说，李长昼不会从地仙掉落至人仙。
——我不是人，你才是人。
事情比李长昼想象的要严重。
——不可以。
小女孩看了一眼，曲指弹了一下纸面，纸面上出现一个类似风的印章。
瑶池摇头，身穿红衣，技能多到难以想象，就算大部分不能使用，也有足够的恢复技能。
李长昼没有不耐烦，‘肆世之风’绝对是圣人，听这样的人物唠叨，放在外面，就是圣人讲道。
他又添了一笔：【子虚山的也除外】
黄帝、炎帝他都没放过。
他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看着固体河流，不知为何联想到死亡，然后绕着这个想法深入想了一会儿而已。
——笔芯用完。
杨清岚清丽脱俗：“我的任务和你说过，大概是成为下一任女娲唯一的候选人，结果青天玉玺被器灵带走，任务算是失败了。”
李长昼转头问两人：“有人完成任务了吗？”
这个消息，李长昼可不能当做没听见。
“我只是这么说。”李长昼笑了一下，“以后再和别人交手，就不能有大义之名了。”
在更宏大的视角上，数百万条时间线，同时发生巨大的变动，无可匹敌的力量在随心所欲，纵横时间与空间，百无禁忌。
——你爷爷给你取名‘长昼’，也是图个吉利，说到吉利，地球上有一款‘吉利’汽车，取这名大概也是图个好兆头？长安、捷豹、奔驰、宝马等等也一样。
没见到「圣师」的最终状态，略有些遗憾，但没了就没了，毕竟是掠夺来的技能。
“有必要这么夸张嘛？我只是想渡个天劫！”
“未必。”李长昼笑起来，“成为下一任女娲、揭穿天帝是妖的方法，可不止是获得器灵的认可，也不需要天帝活着。走，我们出去。”
李长昼站在山河社稷图中，唯一能看到象征这次变化的，只有天劫古井的消失。
她没有得到原初神体的直接反馈，之前又受了伤。
在这里，他可以用文字表述这次‘伪·胜者态’想要达到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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