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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把自己逗笑过后，他的心情好了些。
“滋滋滋……”
收音机突然传出些杂音，人声也有些失真了。
“坏了？”他皱起眉，“他妈的，上次报修过去才多久——”
“……疼，我疼，不要……”
他在杂音里模模糊糊听到了这么几个字，正要去关掉收音机的手悬在了空中。凝神听了会儿，却没再听出什么来。
怎么回事？
他还在困惑，杂音却猛然间变大了，一道女声变得分外清晰：
“好疼呀……疼……啊……唔……！”
她一边机械地喊着疼，一边不住地啜泣着。
很容易就能联想到她在经历什么。
附近哪个黑电台在抢占国家台的频率，播放淫秽音频？
这是孟安阳的第一判断。
但很快他就不再这么推翻了这个想法——一道嘶哑的男声这时插了进来，说：“我从来不会白花钱。再他妈叫唤，我在这个眼旁边给你挖个眼——”
那道女声并没有因为他的威胁而消失，甚至哭得更凄惨了。
“唔……救，救……阿歇……”
她好像还叫了个人名。
“贱货，腺体都他妈快烂了，多少人上过你啊，婊子——”
他随即听到了一声接着一声的撞击声。声音很沉闷，像是实心的物体撞到墙壁或者是其他什么很厚实的东西上。每一声撞击都伴着惨叫，不出五下过后惨叫变得含糊了。还有像是皮带一类的东西收紧的声音，咳嗽声，手掌拍打皮肉的声音甚至排泄声。
广播正在播放的是一段性虐录音，而里面的那道男声在几分钟之前还在大声地向帮助自己胜选的人们道谢。
孟安阳愣了一会儿神，然后一把抓起对讲机。
“收音机fm774频道，有人现在在——”
“我们都……都已经听到了。”那边似乎也有些恍惚。“不止fm774，好几个频道都在播，也不止我们这边收听得到……妈的，是谁在搞事……”
他降下车窗，这才发现周围不知什么时候都安静了下来。邻车司机转过头，挂着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与他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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