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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娘银牙咬着樱唇,一时间心思千折百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胜微微沉吟,摇了摇头说道:“我现在没本事护得住你,除非我修成罡气,炼就剑气雷音的绝顶剑术,方够资格跟莽阳山的诸位妖王比拼个一二,但也最多就是能做到全身而退罢了。你要是愿意跟我赌一赌,就投下赌注来,要是你不愿意……我还是不会杀你,但就算我不出手,你也没有几日好活了。”
白胜轻轻摩挲这套仙气霓裳铠,也是有些欢喜,有些感慨地说道:“这套符灵铠足可以让你的修为提示到炼罡三层的地步,本来我还有一套,那套就差了些,只能让我修为还略胜你一筹的小师弟云挽舟,有炼罡初层的修为。而且真气损耗也比这一套要大得多,运行效率也差……”
白胜也不言语,轻轻挥手,金霞幡就散开一角,露出了天空来。白胜随手一划,一道剑光飞出,这道剑光一出就带了滚滚雷音,须臾就冲破九天云霄之外,在大气中斩出了一道白痕来。这道剑气斩出的白痕良久方散,白胜知道这道剑痕散去,这才缓缓说道:“那你现在可以相信了么?”
倪娘虽然也在金霞幡内住了半日,也知道这些人大致的工作是什么,但是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白胜居然能随手弄出来一件这个东西?一套符灵铠的价值,倪娘也自明白,那是她们倪家倾家荡产也买不起的宝贝。而现在就有这么一套符灵铠摆在她的面前,召唤出来这套符灵铠的男人,还很公然的告诉她:“这个东西就叫做承诺”。
“原来段珪居然是这样的绝世人物,可笑我还把他当作了是个废物,当年种种,如今看来着实可笑。我若是当年不去完成族中的任务,而是全力把段珪收伏,只怕这个时候,谁也不敢直视我半眼……”倪娘嘴中微微苦涩,当年“段珪”对她言听计从,险些就为了她杀了自家亲生兄弟,更不计一切的招惹了大祸。若是她倪娘还对“段珪”有如此影响力,只凭了白胜刚才那一件,整个莽阳山就再没有人敢为难她。
倪娘猛然抬起头来,冷笑说道:“要我做你的道兵,我还不如给家族卖命,至少死了还有人念我一声好。要我做你的人,你可有本事护住我么?不要到了时候,你为了明哲保身,又复把我贡献出去,要是那般,你还不若现在就取了倪娘的命去。”
倪娘猛然抬头,一双明眸之中全是绝然,她嘿然冷笑道:“你说能修成剑气雷音,就能修成剑气雷音么?要知道多少铸就金丹之辈也没有炼成这等上乘剑术。你们赤城仙派的老祖朱商若是这么豪言,我或者会相信,换了你们赤城仙派的大师兄公冶长,我都要怀疑几分……”倪娘虽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眼神中的意思却也明明白白的流露出来,白胜一个才不过凝煞的人物,如何就能有如此自信?
白胜现在的剑术道法,尚不足震慑莽阳山的妖王,但是他还有赤城仙派弟子的身份,这还罢了,毕竟大门派的弟子也不少,不是个个都能成材。但白胜若是还有一个剑道天才的名头,将来前途无可估量,谁还敢得罪这么一个潜力无穷的狠角色?她倪娘要是有“段珪”撑腰,还需要惧怕谁来?就算倪家的老祖宗也不敢轻言她倪娘的生死,因为白胜日后一旦炼就无双剑术,替她来报仇,倪家上下根本无人可以阻挡。
白胜随手一指这件符灵铠,轻轻一笑说道:“你觉得这个承诺如何?”
白胜望着天空,这种淡淡的装十三感觉,让他舒爽到小jj都骄傲了,这种垃圾话其实没啥营养,但是听在倪娘的耳朵里,却犹如天上七八十个响雷乱轰,震的她一颗芳心乱七八糟,再不能有丝毫的思考能力。她从来也没有想过,白胜居然是剑道天才,但刚才白胜那一剑货真价实,那是根本就骗不了人的。
一套符灵铠炼制工程浩大,白胜下手这两千多技术侧的道兵,也要花费接近三个月的时间才能赶工出来一件。本来念夕空跟他换了莲钥的那件仙气霓裳铠,大约品质在三阶和四阶之间,除了这套仙气霓裳铠本身炼制手法也不够完善之外,仙甲门也藏了几分私,如今白胜重新设计过了仙气霓裳铠,已经稳稳算的四阶法器,比原版的品质要好的多。
白胜呵呵一笑,说道:“你想要承诺,我就给你一个!”
白胜淡淡地说了一句:“能为人所不能,这种人就叫天才,我段珪与赤城山潜修二十年,人人都道我是个废材,却哪里知道……正所谓三年不飞,一飞冲天,三年不鸣,一鸣惊人!”
白胜随手一招,就有一套仙甲从金霞幡深处飞来,落在了倪娘的脚下。这套仙甲却不是白胜给手下道兵开始装备的如意铠·普及版,而是他从念夕空手中用莲钥换来的仙气霓裳铠翻版。他原本的那套仙气霓裳铠借给小师弟云挽舟之后,一直就没拿回来,不过白胜早就把仙气霓裳铠的炼制手段琢磨通透,后来又在朱商的协助下,把七种云系法术组成的大诸天云禁真法完善,重新炼制了仙气霓裳铠的仙气动力核心,早就能够重新炼制这套符灵铠,故而也就懒得再去跟云挽舟讨要那套原版了。
倪娘露出的骇然神色,是再怎么也遮掩不住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期期艾艾的了良久,这才满脸震惊的神色对白胜说道:“你才不过是凝煞的级数,如何就能有如此厉害的剑术?我才不信赤城仙派有这样了得的剑诀,不然朱商门下二十四名弟子早就都纵横南蟾部洲,名震天下了。”
倪娘把这些心思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还是只能化为一声轻叹,“往事不可追,光阴难再挽”,她和“段珪”之间也就再没有办法回到那种地步。如今她只是人家还算看得上的一个“玩物”罢了,倪娘百般纠结,但最后还是认了命,她盈盈长叹,说道:“你确有资格让我投下一生为赌注,只是这个赌注也太大了,你可否给我一个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