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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摇头，“继续汇报。”
似乎是有点感冒，多少年不生病的人，难得病上一次。
上次生病好像还是跟一年多前。
顾淮想了想，已经想不起因为什么生病，只记得发烧，浑身难受，躺在床上脑子昏昏沉沉。
床边一个小人忙进忙出，一会儿给他头上敷敷毛巾，一会儿低头过来试试他的体温，他从小打到，很少生病，就算是家里，就算是小时候，都没人这么照顾过他，虽然有点烦，但是心里就莫名很软。
好像人一生病，情绪总会变得多愁善感。
“明天什么安排？”
季云书翻开行程表，“明天下午有一个合同要签，约的是紫星酒店。”
说着，顾淮又打了个喷嚏。
病猫一样的顾总，还真是少见呢。
“顾总，要不把签约往后推，明天你休息一天吧。”
顾淮简直就是个工作机器，除了健身房，球场，呆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公司，做这么高的位置，还这么努力，也不怪那些女人那么喜欢他，澜海市其他的富二代，没有一个有他这种自律，这人对自己要求的严格的简直变、态。
“不用，”顾淮淡淡道，“照常安排。”
过了一会儿，顾淮又问，“代言广告什么时候拍？”
“估计要月底了，发布会安排在下个月，我先让人送了一些试用品给戚小姐试用，免得到时候媒体问起，她无从回答。”
顾淮没说话，季云书是个仔细的人，戚玥这次代言的产品，是悦集团美妆分公司推出来的护肤新品，之前圈内不少女明星都有兴趣，甚至不少明星，都是这个品牌的忠实用户，结果争了这么久，代言居然给了一个门外汉，戚玥能不招人恨吗。
“上次让你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样？”
“上次？”季云书一脸懵逼，在顾淮的眼神逼视下，几秒之后才想起来，“是的，我查了，陆南一跟戚小姐就是单纯的同事关系，唯一的交集就是两个人刚入行的时候，一起拍过一个信息饮料广告。”
“没了？”
季云书试探道，“那您想知道哪方面消息啊。”
顾淮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季云书觉得自己有问了一句废话！
这么明显的醋味，明显就是在文陆南一跟戚玥的关系啊，还能是什么！
“顾总，我能问一句嘛。”
顾淮扫了他一眼，示意他说。
季云书吞了口唾沫，“戚小姐在您身边这么多年，其实也挺不容易，她走了，您就放开不就行了，之前那些打着您名义四处赚流量的，您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怎么偏偏跟戚小姐不对盘呢，您还真想他离开您之后，孤独终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