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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鹰说得是实话,燕月和燕杰反倒觉得上官鹰这人还算光明磊落,值得相帮。
燕月和燕杰准备先去审审上官荭。燕月觉得上官荭忽然转了性子,不是被药物迷失了本性,就是被人易容调包。
上官鹰觉得女儿被药物迷失本性的可能性大些,但是被人易容调包这种事情就有点悬了。他审问过上官荭好几次,无论如何威逼利诱,上官荭都是什么也不肯说,可是怎么看,上官荭也该是自己的女儿没错。
燕月也没跟上官鹰细说。他可是知道原来姊妹宫的竹夫人就有这个本事,能给人“换脸”,那可不是通常意义上所能理解的易/容术了。
燕月和燕杰先去看上官荭。上官荭还住在自己的院子里,只是躺在床上不能动,屋里有三个仆妇,照料她,也是监/管她。
上官鹰看见自己女儿这个样子,又气怒,又伤心,又心疼。上官荭冷着脸看上官鹰:“虎毒不食子,你为了你的帮主之位,连亲生女儿也不顾了吗?”
“到底是上官帮主不顾亲情要加害于你,还是你数典忘祖,要背弃父亲,成就自己私心?”燕杰开口问道。
上官荭早都看见了随着上官鹰一同进来的两名俊朗男子,知道这是上官鹰请来的援手,所以她才会那么说。
如今听了燕杰质问,她只是冷哼一声:“你是谁?”
燕杰有些伤心,这才多久未见,上官妹妹就不记得自己了吗?本来上官妹妹可是崇拜自己的啊。
燕杰曾因善举,引上官荭注目,上官荭还误会燕杰举动向小卿“告状”,害燕杰被罚。(此故事可参见《傅家金龙传奇之少年游》)
后来燕杰还曾致信上官荭数落她,上官荭深表歉意,给燕杰写了好几封信道歉,燕杰也就原谅了上官荭。
所以两人还是有些羁绊的。但是现在上官荭看见燕杰竟然一点儿都不认识了,确实是有些蹊跷。
“我叫燕杰。”燕杰微微笑道:“我是一名医者,我来帮你看看。”
上官荭脸一沉:“男女授受不亲,你若是碰了我,便是非礼之举。”
“我是医者,不是男人。”燕杰说着话,人走过去,其中一名仆妇已经在上官鹰的示意下,将上官荭的右手抬了起来,递给燕杰。
燕杰伸手抚上上官荭的脉搏还未说话,上官荭忽然大叫道:“小娘,救我!”
燕杰吓了一跳,燕月也吓了一跳。上官鹰是多年的鳏夫,怎么没听说,他何时纳小了。
上官鹰的脸色也有些红:“我于月前确实新纳一方妾室,柳氏,只是普通人家的姑娘。”
是什么普通人家的姑娘,能让堂堂丐帮帮主舍弃多年的清心寡欲,纳妾藏娇?
燕杰放了上官荭的手,让仆妇将上官荭扶坐起来,从怀里掏出一个鹿皮小包,打开来,皮包上插着七枚闪亮的银针。
“是嫂夫人吗?”燕月身形一闪,跃入院内,纵身拦到了一名蓝衫女子跟前,蓝衫女子容貌清秀,神色略有些慌。
上官鹰已经追过来道:“燕月少侠请勿误会,她正是拙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