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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海之中有一种炸裂的感觉。
“不，我怎么能伤害自己的兄弟！”
天魔拳头捶打着自己，两只脑袋都在挣扎，好像要从他的身体上面分离开来。
在他两颗脑袋中间的地方，因为他的挣扎血液正流淌个不停。
天魔肉身和灵魂都在挣扎，他无法原谅自己所做的事情。
“老魔，你别这样！”
陈楠忍不住按住他的身体，“你之前不过是入魔了，都是不受控制的情况下做出来的。”
“陈楠，不是的，当初……当初我们在魔渊的时候，那道残魂……”
天魔说到这里的时候，表情十分的痛苦。
他整个人都处于疯癫的状态，一下子挣脱开来陈楠的束缚，朝着虚空之中飞奔了过去。
“老魔，你别走，你把话说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楠听到天魔提起来魔渊，提到那道残魂，不由得心中一震，他之前早就已经把这件事情忘了。
现在听到天魔说起来，这才想起，他身体里面那道残魂居然还没有彻底的消散。
天魔的移动速度快的吓人，陈楠将仙元力催动到极致，才勉强追上他留下在虚空之中的虚影。
一人一魔，足足在虚空之中飞速移动了几个时辰的时间，陈楠才发现天魔的身影消失在了几颗星球之间。
他降落到几颗星球上面，分别寻找，找了足足数个时辰的时间，依旧没有找到天魔的身影，就好像他凭空消失了一般。
陈楠正准备去原来的虚空位置再找找，毕竟天魔现在的情况来说，非常危险。
他正准备飞出一个星球，突然神识触碰到不远处虚空之中的十几个修士，只是一个触碰，他立刻把神识收了回来，因为那十几个修士之中带头的赫然是半步至尊强者。
他完全没有看错！
而且，那个半步至尊竟然不是古神分身，而是另有其人！
“难道这蟠龙星域之中，还有其他强者？”陈楠心中不由得迷茫了：“人间界到底还隐藏着多少巨头，在星域之中，目前自己知道的，至尊强者两个，半步至尊竟然也有两个。”
这样一对比，整个天人十二宫似乎根本不算什么。
陈楠心中好奇，他施展双世界，急速跟上了那十几个修士，朝着他们的方向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