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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凌霄殿。
天帝远远望着站在殿宇最高处的那道高挑身影，神情阴郁。
她已看清来者何人。
但还是想问。
“你是谁？”
云雾之间，白衣女子沉默不语。
“你为何穿着小白的衣服？”
天帝再问，脸色十分难看。
白衣女子终是开口，却答的是一个问题：“我是谢安澜。”
“谢安澜？”天帝念着这个名字，神情舒缓一些。
她一跃而起，来到殿宇最高处。
两人各站一边，遥遥相望。
“你不是安澜，你若是她，早该在五千年前来仙域来找我，而非现在。”天帝淡淡道。
白衣女子静静注视着她：“现在的你，也不像是我认识的小圆。”
“所以呢？”天帝歪了歪头。
白衣女子叹了口气，道：“我们真的没有复合的可能吗？那怕是让我呆在仙域，呆在天庭，每天看看你。”
“我不想被你惦记，你也别想让我惦记你，你不是安澜，我也不是小圆。”天帝语气平淡。
白衣女子收回目光，偏头看向别处：“对，你现在是天帝，可那又怎样。”
“你真要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吗？我不想看到你，你还硬要出现在我面前。”天帝面露不耐。
她转而望向空中飘过的云层：“曾经的小圆已经死了，你不要对她抱有幻想，我不过是个和她容貌相似的人而已。”
“每次你都这样说，却又不赶走我，导致我对你仍有幻想，还以为你真的是她。”白衣女子低首垂眉低声道。
天帝撅眉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对你出手？”
“也无不可，剪不断理还乱，不如断的彻底更好些。”白衣女子声音重了一些，似乎下定决心。
天帝冷淡道：“我怕你不舍得用上全力，那样你根本没有胜算可言。”
“有何舍不得？”白衣女子喃喃自语。
天帝笑了：“对啊，有何舍不得？要打就痛痛快快打一场。”
白衣女子脸色平静：“如果我赢了你呢？”
“有意思，莫非你现在的境界是不朽？”天帝一脸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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