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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亮已经疯了！
估计是被生活折磨得精神失常了！
就像当年的某个网红流浪汉，表面看起来没事，实际上是一个精神病患者！
今天晚上，他们八个人极尽所能地冷嘲热讽，但全程都没见到王亮生气，更没有半点羞耻心，只顾闷头吃饭，不是精神失常是什么？
正常人哪有这样的？
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啊！
稍微正常一点的人，早就羞愧得无脸见人啦！
哪里还吃得下饭？吃得那么香！
敢情是天天吃泡面饿慌了，跑这里来蹭吃蹭喝的？
而自己呢，面对着一个精神失常者，花这么多钱，叫上这帮朋友搞这么大阵仗，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嘛！
他感觉今晚这钱白花了。
以后要是说出去，这圈子里的人，怕是都得笑话他！
“林苑和他分手，估计也是因为他精神失常的原因吧？”
想到这里，张文泽轻轻咳嗽两声，与其他的三男四女交换了一下眼神。
那七个人都跟他有同感！
大家都觉得，合着从头到尾是在跟一个精神病患者打交道？
这不是闹了个大乌龙吗？
撤吧！赶紧撤！
他们这些人，身骄肉贵着呢，不可能再跟王亮较劲儿了，就好比在路上遇到一只疯狗，总不能也去咬它一口吧，得赶紧躲远点，有多远躲多远！
张文泽招了招手：“服务员，买单！”
王亮反倒愣住了！
他的败心值还没赚够呢！
“我靠，表演过头了？把客户吓着了？”他心里有些郁闷。
敢情他把张文泽这帮人，都当成了客户？
都说客户是上帝，他就这么对待上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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