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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看着，王亮就觉得嘴巴上沾沾的，有腥味儿，一抹，满手都是血。
但是，他自己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即便闻到了血腥味儿，他暂时也没反应过来，只是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的目光，还是盯着秦岚在看。
反倒是坐在前排的一个女生首先发现了：“哎呀！你们快看，他流鼻血啦！”
正在认真讲课的秦岚一惊，转头看向王亮，发现他正一边抹着鼻子，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全班同学都是一惊，迅速将目光投向了王亮，看到他的两个鼻孔里，正在汩汩地冒着血，一滴接一滴，不断滴落在地板上。
王亮这下子才反应过来，发现了自己的状况。
他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满脸诧异，嘴里嘀咕道：“咦？啥玩意儿？怎么又开始流鼻血了？赵教授不是用龟灵八法帮我止住了吗？还不到一个月时间呢！”
他连忙将脑袋后仰，可鼻孔中的血，像是没关阀门的水龙头，止不住了，一滴一滴往外流。
秦岚既惊异，又羞恼，怒目注视着他，想要喝骂，但见他那副样子，又不忍心了。
离着王亮不远的那个前排女生，赶紧上前往他手里塞了一包纸巾。
王亮感激地朝她递了个眼色，慌忙抽出一张纸，撕碎了揉成两个小团，将两只鼻孔都塞住了，才勉强堵住了血。
不过，没过几秒，那两个纸团就被鲜血浸透了，似乎仍然没止住血。
课堂上，又嗡嗡嗡地响成了一片。
王亮心里诧异得很，自己今天是咋了？竟然流鼻血了！早不流晚不流，偏偏是罚站时，看了秦岚一阵子后就流了，让这些学弟学妹们现场观摩，就像是抓了现行一般，真是丢人！
课堂上的男男女女学生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哇靠！他的鼻血好像止不住了！”
“不会失血过多挂掉了吧？”
“流这么多血，怕是要出问题的呀！”
“可不是么？‘流穿凶’的威名，今天算是坐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