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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完菜之后，唐思佳把菜单交给了女服务员。
“好的，请稍等”，女服务员礼貌的一笑，转身走了。
唐思佳看看我，“吴峥，你和纪小姐的姑父认识？”
“她姑姑叫纪素素，姑父叫陈及”，我说，“前段时间，我给他家办过事，这么认识的。”
“原来是这样……”，她明白了，“难怪她对你这么恭敬。”
“她跟杜凌姐也认识?”我问。
“嗯”，她点点头，“她们是朋友。”
“哪种朋友？闺蜜？还是生意上的朋友？”
“生意上的朋友”，她说，“那会你来的时候，我谈的那个客户，就是纪家的人。这笔生意我努力了半年了，一直没能确定下来。”
“谈了半年了还不能确定？”我纳闷，“什么情况？”
“项目很大”，她说，“合同金额五十二个亿，我们想做，别的公司也想做，从价格到技术指标，明里暗里全是事，一团乱麻。我这几个月，精力全都占在这上面了。”
“杜凌姐不能和她打个招呼么？”“没用的，都认识，都是朋友，你说给谁？生意上的事谈交情，只能同利，不能让利，这是生意场的规则。杜总一直恪守这个原则，所以说这个招呼，不好打。”
我点点头，“明白了。”
“不说这些了”，她看看我，“吴峥，你瘦了……”
我笑了笑，“你也是。”
她凝视我良久，开心的笑了。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她拿起来一看，不由得一愣，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远处的纪文珊。
纪文珊正在和一个男孩说话，俩人有说有笑的。
那个男孩，也是一个妖。
“怎么了？”我问唐思佳。
“哦……”，她回过神来，“没事，我先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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