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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
屋内的一位老仆人打开门，小声地说道：“少爷，请进吧。”
穿过老仆人为他让开的位置，林琛走了进去。
屋内，窗帘已经拉上，壁灯散发着柔和的暖黄光晕。灯光笼罩下，诺克森公爵坐在黑色硬木面的大桌子后，他的面前，整齐地堆放着各色文件。
“安东尼，《光明之书》第三十三条启示录的格言。”公爵放下手中的工作，看向林琛。
“圣光无处不在，唯信者得永恒。”林琛立在桌前，将烂熟于心的教义背出，他的目光正对墙上挂着的海景画，不斜不倚。
公爵扫过林琛的面容，不发一言。老仆人默契地捕捉到公爵的意思，他为林琛拉开了椅子，就退了出去，并将房门关上。
“坐。”公爵道。
林琛端正而从容地坐下，这才开口：“父亲，圣荆棘戒已经回归，我需要知道更多的超凡信息。”
诺克森的家训从来都是，适格者知其事，谋其事。
因而，诺克森公爵只是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父亲，我想知道仪礼的奥义。”林琛简扼回道。
超凡者为何能通过各种仪礼，获得神恩，得以超凡。这是超凡世界中，最珍贵的秘密之一。
诺克森公爵轻敲木桌，白光闪过后，一道灵罩笼罩在两人之间。
这时，他回答道：“诸神领域内，神谕即规则。在下，凡人受领神谕，以仪礼沟通神灵，便可借用规则的力量，此为超凡。”
这几乎是林琛所能推测到的答案，虽经过诺克森公爵的确认，但还不足以解答林琛心中的疑问。
他接着问道：“父亲，仪礼从何处得知？”
“在神谕中。”
一切回归原点。
似是知道这样的话很难让人明白，诺克森公爵又解释道：“譬如，神谕‘原初五十五种物质永存光明的力量’，信者听从神谕，以这五十五种物质制成魔药，便有光明信徒服食魔药晋升之礼。”
所以，仪礼仅仅是人对神谕的揣测和解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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