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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发生了什么？”
赵慕白看了看一身狼狈的沈清砚又看了看陈繁星，“你们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嗯，那个人为了争取跑路时间，想将小孩扔下楼梯。”
“你接住了？”赵慕白问。
沈清砚微微点头。
赵慕白大骂出声：“这他妈的狗东西真是丧尽天良，这么小个孩子往下扔这他妈不是杀人吗！”
“先离开这里吧。”
沈清砚想站起身，却发现脚踝处传来一阵巨疼，要不是赵慕白及时扶上差点又摔回地上。
“刚刚摔到腿了吗？”
陈暮星刚缓和的脸色立马又凝重了起来。
“摔到哪了？”
赵慕白蹲下身想给他检查。
沈清砚拍了拍他表示自己没事：“应该是扭到了脚腕。不碍事，先离开这里吧。”
“对，先离开。这里没什么医疗工具，繁星估计也受了不小的惊吓，得赶紧送医院检查。”
沈清砚被他扶着往前走，感觉身后有人拉了拉他的裤管，他扭头又对上那双澄澈的大眼睛。
“谢谢你。”
她说。
没再喊他爸爸。
沈清砚心中刚涌上些许说不上的失落，余光就扫到了拉着自己葱白一般的小手臂上那块月牙状的胎记——和孙程的如出一辙。
他平和的眼神瞬间变得冷厉，拉着他裤腿的小朋友非常敏感的察觉到这份变化，嗖的一下收回手。以为他是讨厌自己的触碰，小嘴巴撇了又撇，哇的一声重新扑回了陈暮星怀中。
陈暮星显然也注意到了沈清砚的眼神变化，错愕的看着他：“你信了他的话？就因为这个谁都可以造假的东西？”
“先回去再说。”
沈清砚显然不想在这个地方去争执这个永远没有结果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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