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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墨有点无奈：“当然，那时候起我就知道了你的身份。”
“是我自己蠢了？”
楚秀儿略感闷郁，撅起小嘴。
“有点吧。”
楚秀儿：“……”
“好了，传授你功法时也没因你是试炼者有所保留。”
苏墨微微一笑：“说起来，李寻欢、陆小凤他们也是试炼者，我教导他们一视同仁。”
“……难道你不觉得这是竞赛吗？”
楚秀儿愣住，稍作思考后笑了：“先生心胸博大，小女子真是敬仰。”
“并不觉得……”
苏墨一怔：“谁跟我竞争了？”
楚秀儿：“……”
“秀秀别说了，他就是这样的，每次都把人气得要死，自己却一本正经。”
染红袖抱怨着：“他还曾是我客户呢！结果第一次相见就让我轻松扛着数十吨的行李。”
“客户？之前你不说是你要在这个副本当大姐大带队伍吗？”
“因此才没找你组队。”
楚秀儿欲言又止：“所以……你和先生……到底……”
“哎呀……”
染红袖满脸尴尬，低声道：“剧本原本不是这样的。”
“说起剧本……”
苏墨笑笑：“这次我或许已经打破了空间的设定。”
“是吗？”
“这次玉罗刹的难度超出了常规。”
苏墨思索：“根据我的推断，空间原计划是让蓝玉顺利篡位，坐上皇位。”
“为何？”
邀月一愣，惊讶问道。
“因为，东瀛的织田信长也是如此模式。”
“东瀛与大明截然不同，天皇如同傀儡，真正掌权的是幕府将军。”
苏墨淡然道：“故而，织田信长的目标便是击败其他大名，登基成为幕府将军，也就是东瀛真正的主宰者。”
“所以，空间想让两个世界的权力较量更加倾向力量对决。”
“确实，斩杀蓝玉时，我得到了他在蜕变的消息，他已经化身为魔人了。”
苏墨沉气：“不出意外，织田信长现在也应如此，或许更强！”
“魔人间的内战吗？听上去可能性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