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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给小莹做了按摩，这次下来她的情况好了很多。
我的计划是头一个月帮她驱邪，把身体先弄干净，后面两个月的任务很重，要帮她重生中气。
人活着就是凭一口气。这口气如果泄掉，那就离挂掉不远了。
小莹按摩之后，我又给蓉蓉按。按到第二个人，我逐渐感觉到了吃力。
蓉蓉也在说，秦哥，你怎么今天手劲儿小了。
这几天连续折腾，我一直没怎么好好睡觉，身体困顿不堪，手上自然就没劲儿了。
不行！我心中一凛，有种预感，接下来肯定大敌临头，还是要把以前的那套童子功捡起来护身。再这么糟践身体，黑白颠倒的，不等别人打上门，自己就先垮了。
按完之后，蓉蓉告诉我，她把我的店推荐给其他小姐妹，最近肯定有人上门。她还建议我改一改开门时间，别半夜营业，有哪个好人是半夜来按摩的，尤其是小姑娘。
这倒也是。我也是第一次开店，任性了。
把她们送走之后，我重新修改了店规，还是只迎接女客，开门时间改成了白天，我要好好调整一下作息了。
天色黑下来，我看看大硕的情况，还算稳定。又去地窖看灰姑娘。
一天都没搭理她，不知道怎么样了。
打开昏暗的灯，冰冰冷冷的地窖里，灰姑娘身上挂着重锁，垂着头站在那里。
我过去推了一下，她勉强勉强抬起头，脸上的老鼠毛已经褪去，是个娇滴滴的姑娘模样。
“服了没？”我问。
灰姑娘勉勉强强点了个头，嘴里呜呜响，非常难受的样子。
我过去把胶带扒开，塞在嘴里的臭袜子拿出来。
“水，给我点水……”
我搬了椅子坐在她对面，“我不是虐待狂，也不想虐待你，你只要把我想知道的东西说出来，你就可以走了。”
“我，我错了。”灰姑娘有气无力地说：“我，我是东北，灰门的。我们的教主是，灰山，灰山老母。”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说点我不知道的。”
“她，她……”灰姑娘脸色愈加苍白，声音越来越低，慢慢垂下头。
不好，不会真是要挂了吧？
我赶紧来到近前，端起她的下巴，灰姑娘勉强抬起头，有气无力地看着我。
下一秒，她突然张开嘴，嘴里喷出一股灰烟。
不好，有毒！
我急忙往后一跳，只见这股灰烟没有散，在空中凝聚，顺着楼梯往上走。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极为不好的感觉，眼看着这团烟消失在上面。
灰姑娘慢慢咧开嘴，脸上出现了极为狰狞的表情，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支配她的五官，人绝对做不出这种表情。
“你，死定了。老母会知道的。”灰姑娘惨笑：“你不但要死，而且死后会打入十八层地狱，哈哈哈哈。”
然后是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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