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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相一愣。
乌鸿眉眼间的阴翳似乎更深了，他的嗓音低哑：“我不需要拥趸，不需要傻逼，不需要自以为是的废物。”
他要的，当然会自己去要。
首相脸上的喜色，慢慢地又褪去了，最后一点点变白、变青，直到彻底难看起来。
秦意回了下头，看了乌鸿一眼，说：“嗯，难得，你还不算太讨厌。”
这话说得周奕擎和霍尔斯几乎本能地反省了一下自己。
当初遇见我的时候……秦意是觉得我很讨厌？
他们心底怎么酸就不说了。
不过从这番对话里，他们也难得品出了一点东西——秦意的拒绝，耍弄，是对每一个将omega当做物品的人的耳光。
也只有当乌鸿毫不留情羞辱了联盟首相，拒绝了将秦意当物品来取用的提议后，秦意才认为乌鸿不是那么讨厌的。
而这头的乌鸿。
嗯。
不算太讨厌=一点喜欢。
乌鸿有一点高兴。
蕤却吓死了。
蕤艰难地朝乌鸿传递着信号：“您一定不要太激动，否则，您的躯体会崩裂开的……”
这都算好的了，别一高兴把这个世界给崩了。
乌鸿：“嗯。”
另一边的通话，却陷入了僵局。
联盟首相被羞辱后很难堪、很生气，可他不敢对着乌鸿翻脸发泄。
神明是真的吗？他不知道。
但堪达拉蒂是真的。
更不用说，堪达拉蒂遗迹里的那些矿产资源，现在全部被乌鸿带走了，他就更不敢对着翻脸了……不然他曾经设想过的那些惨状，就会全部落在联盟的身上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首相憋得浑身发抖。
这一刻，他是真的有点想念郑一安了。
这时候秦意开了口：“很可惜啊，首相先生的目的，看来是达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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