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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修先抛后造，道修是在岁月打磨中“改头换面”。
前者，更干脆利落些。
鬼修没有身体的拖累，最初的修炼速度快，可到了后来因为没有载体，修为就会遇到瓶颈，道修与鬼修相反。
“那人修真霸道，占了这么多好地方。”
林蕴祁瞧了一眼少女，这话却是新鲜，霸道的人修，把她和她都骂了进去。
人修确实霸道，自认正统，说受天道眷顾。
而此间真的有天道的话，也是积弱的天道，如今几大宗门、家族多少知晓灵气异常，几十年前灵气涌现，人才辈出，若用人的极限来形容，这是修真界的“回光返照”。
与上界联系将断的垂死挣扎罢了。
不知修真界其他人如何作想，林蕴祁对此事并不挂心。求道求仙，求一飞升，当飞升无望之时，所做之事应是“向凡”。
远离“人界”不挂因果，只求飞升。
可那些张口闭口就是整个修真界，甚至关系一界存亡之人，在知能力不足时，不该好高骛远，而该将精力落在实处。
既然飞升无望，天道式微。
便不管因果，只求本心，以己之力便世间万民。
这才是他们所求之道不是？
至于林蕴祁，她所求非大爱全责之道，不以天下为幌子，只追己身完美，追求极致的强大。
那是她的道吗？
非
那是她求道的手段。
林蕴祁将一人置于心尖，不知不觉那人已成为她所求之道。
吾心，汝。
多么像情话的一句实话。
“你想助鬼修一臂之力？”
辛楠脱口而出：“人鬼殊途。”
林蕴祁细密修长的睫毛随着眼神向下，手在一侧紧握，喉间一股血腥味。将那股血吞咽而下，只当未有不适。
身边没有那个可以让她委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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