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瑜公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倩玉小说网https://www.qianyuwj.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可惜,她今个儿撞见了宋津言。
那就绝不会轻易好过。
琼华在朔州的那几年,宋津言一直在祁家外院,祁老太君是如何磋磨迫害的琼华,他知道的清清楚楚,早恨不得杀了这老虔婆。
宋津言唇畔微勾,面上不动声色,开口道:“老夫人这身子可是被这寒气伤的不轻,在下马车上存了些医治风寒的药,我这就人随从取来给您煎上。”
他话落,道了句不打扰了,便离开了祁老太君房中。
就在宋津言踏出房门的那刻,床榻上一直半眯着眼睛的老太君,突然睁开了浑浊的双眼,瞧着宋津言离去的门口,神色若有所思。
宋津言的随从煎了药送了进来,郑窍让他退下,自己端了碗去喂祁老太君。
那祁老太君却猛地扭过了头,将汤药砸到了地上。
“祖母!您不吃药,如何能好。”郑窍愈发焦灼。
祁老太君冷笑了声:“那狼崽子的眼神不怀好意,老身可不敢用他的药。”
郑窍与祁老太君的话,一句不落都听到了宋津言耳目中,他摆手走远,瞧着祁老太君所在的房间的眼神如视死物。
既然想受些罪再死,那也好说。
原本宋津言给祁老太君开的药是一味毒,食用之后半月内暴毙身亡,他是想要杀了祁老太君,只是眼下却有些不甘心让她那样轻易的死了。
转眼入了夜,深夜的客栈寒风呼啸。
客栈二楼的窗户被人猛然撕裂,宋津言扔下窗棂,直接跳进了祁老太君房中。
“谁?何方宵小?”祁老太君苍老的声音带着惊骇响起。
宋津言唇畔挂着凉笑,缓缓走近她,一旁的郑窍乍然惊醒,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宋津言的剑鞘打晕了过去。
他拎着长剑逼近祁老太君,剑锋抵在老太君眼前,那老太君无法动作,满脸慌乱震惊。
“老身与你无冤无仇,你作何要对老身动手?”祁老太君强撑着同他对峙。
“呵,无冤无仇?老虔婆,不妨告诉你,你眼前的我,是宋津言1宋津言话落,抬剑就削去了祁老太君右手的小指。
鲜血淋漓,宋津言笑容愈加肆意,他漫不经心的抹了剑锋上的血珠,低垂眉眼同祁老太君道:“今日不过一小小报复罢了,我不取你性命,你回去告诉祁衍之,我宋津言可没有死在他手上,来日,种种屈辱万般仇怨,我都要代琼华一一向他讨回1
瞧着这一刻眼前的宋津言,祁老太君如何也无法想象他就是曾经那个在祁家前院受了折辱也百般忍让的侍卫。
祁老太君捂着被砍去尾指的右手,疼痛难忍,她瞪着浑浊的眼,突然将眼前杀气肆意的宋津言和许多年前的另一个人的脸重合了起来。
多年前齐王在朔州一带领过兵,同祁衍之的父亲打过交道,祁老太君曾经见过他几面。
“你、你同齐王是什么关系?”祁老太君咬牙问出了口。
宋津言拎着长剑转身离开,声音徐徐落地道:“齐王沈蔺朝,是我父。”
时至今日,宋津言早已不惧身份暴露,他来到西北突厥,便已做好将齐王之子的身份昭告天下的准备,只有如此,他才能不再仅仅是那个伴在左右却无力护她周全的小小侍卫,也只有如此,他才能有同祁衍之一争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