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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尧!”沐蝶灵一个华丽转身,抛掉手中的竹叶后,急忙伸手抓住了段逸尧的腰,这狐狸可不能掉链子,她心中的担忧犹如井喷,完全无法抑制下来,她又似被什么尖锐的事物刺穿,窒息万分。“你还好吧?你没问题么?”就在刚才混乱的那刻,沐蝶灵半路杀出,以qx射线悄无声息地完成一项重要任务,那就是把欧阳大帅哥推翻掉马,给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倘若她再快一些,不再顾忌那些杂念琐事,或许尧尧便不用受这箭伤之苦了!这么想,沐蝶灵对自己恼羞成怒。
“没事儿,放心!”段逸尧二话不说,立刻从怀中取出一粒金色药丸,跟口水混在一起咽进肚里。因为那支箭上明显涂有剧毒,要是打中要害,法力通天也难救回来。幸亏,他随身携带了傲寒给他的解毒药,这种事儿他从未预料过,只是以备不时之需。
他当然受伤过,远得要追溯到几年之前。自从他修炼到寒冰功的第七重境界以来,他就再也未曾遭受任何伤害。哀哉,这些杀手他们竟然全是用刀、剑、钩、锤没有一个带弓箭的,他压根没想到要有防范弓箭的意识。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这支箭并非来自于杀手们,而是从树林深处无端冒出来的。那位放箭者一直潜伏在草丛的隐秘角落中,并未露出真面目。他只射出一箭,便赶紧远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当他回头寻找时,只看到空谷幽兰般的一位黑衣蒙面人身形如闪电般消失在树林边缘。
此时的段逸尧尽管已经服下解毒药,但毕竟箭伤已经穿透皮肤,深至骨髓,怎可能轻易康复?他只不过是为了安慰正在惶恐不安中的沐蝶灵以及他身旁的十大侍卫罢了。尤其是在疼痛难耐,满身冷汗之际,他注意到了沐蝶灵难得地紧紧抱着他的腰部,亲昵地称他为“尧尧”。这个称谓出乎意料地让他俊美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他甚至主动环住沐蝶灵纤细的腰肢,略显挑逗地道:“日后,本王允许你叫我尧尧好了。我觉得这名字挺好听的。”
沐蝶灵一听,有种被雷劈了的感觉,她先是呆滞片刻,然后满脸困惑地叫喊道:“你现在还关心我该怎么称呼你呢?赶快的,我扶你上车拔出那支箭吧!”她到底是怎样称呼他的?难道是尧尧?
对此,她浑然不知。正当她满脑子乱转之际,她忽然发现她竟然叫他“尧尧”!这种意外的情况让她心跳加速,心神恍惚!
她怎么会知道,这个突然闯入她生活的男人,因为救她而身负重伤呢?而且那支箭正好射中了他的肩胛骨,感觉就像是直接命中她的心脏,让她心疼不已。这疼痛使得她眉宇紧锁,面容扭曲。
“行,就这么办!”段逸尧依偎在沐蝶灵的肩膀上,任由她搀扶着他走向马车。
待他上了马车,沐蝶灵本想让他倒卧在软垫上,以便能顺利地为他拔掉背后的箭矢。但是段逸尧却一把搂住沐蝶灵,强行让她坐在马车座垫上,还故意卖萌道:“你坐着,把腿稍微挪开,让我枕在上面休息一下,如何?”
“哦,好吧!”沐蝶灵神情紧张地坐在那儿,让这位大少爷将脑袋靠在她的腿上,他的手还伸过来轻轻环在她的腰部,整个身子如泥鳅般滑稽地趴在那里,他回头对着侍从古风说道:“风,你来为我取出那箭矢吧。”
刚上马车的古风恭敬回答:“遵命!”他说罢,单膝跪在地上,从随身包袱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巾递给战王殿下,“请您咬着。‘’
段逸尧忍不住说:&34;你快点帮我把箭给拔下来吧。&34;说着也不顾沐蝶灵抽回去,竟然大刺咧咧地牵起她的小手,然后放到嘴边,他蠕动着嘴唇,表情看起来很严肃,对沐蝶灵说:“亲爱的,我怕待会儿疼得受不了我会咬断舌头,我们还是换一种方式好吗?让我咬着你的小手怎么样?”
就在这时,古风本来是跪坐在地上的,结果被这个消息的冲击力震得差一点儿就从车厢内摔下去。他惊讶得差点儿在马车里摔个狗吃屎,他家王爷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沐家大小姐真的是他家王爷吗?还是有另外一个人在背后控制着他的行为举止呢?他居然想要咬沐蝶灵的小手?
同时进来的莫雨比较木讷,他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王爷坚持要沐蝶灵的小手,于是举起自己的胖乎乎的手臂,直接对着段逸尧说:“王爷,您要咬的话就咬我的好了,我不怕疼。”
段逸尧望了他一眼,随后就继续牵着沐蝶灵的小手,并且回了他一句,“我知道你不怕疼,但是你想像想象我的牙口,我可不希望因为想咬死你而弄坏了我珍贵的牙齿。”
莫雨困惑地看着段逸尧,只能蹲在旁边耐心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看着段逸尧疼痛无奈的样子,沐蝶灵的心里真是五味杂陈。他的箭插在肩头上,痛得完全无法动弹。然而她却无法帮他分担这份痛苦。她终于明白他为什么选择咬她的小手,也许这样能让他感到片刻的安慰吧。只不过,拿她小手来减轻疼痛,这种做法实在是太荒谬了。
她只能忍耐着,不过她心里仍然在祈祷,希望古风能够尽快地替他取出箭矢。只见古风带着满腔热血猛地抽出了箭矢,然后手指飞速地施加各种点穴、止血、上药以及包扎的步骤。他的手法流畅而娴熟,几乎没有任何浪费时间或停顿的迹象。
看着沐蝶灵尖叫出声的那一刻,古风确信这不是王爷的尖叫声,反而是来自于沐蝶灵。看到古风抽出了箭矢,她疼得忍不住低声喊叫,好像受伤和疼痛的都是她本人一样。和沐蝶灵相反的,真正的伤者——段逸尧全程一声不吭,尽管他嘴里含着沐蝶灵的手上,但他并未用力去咬,反而温柔地轻轻咬合着。即使是挨了一箭,他也没说过一句话,最多只是皱了一下眉而已。
这种情况下,他抱紧了沐蝶灵的腰,那腰瘦弱得仿佛一用力就能捏碎似的。实际上,段逸尧之所以这么做,主要是为了让怀中的小可怜不再那么担心他,同时也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最后,沐蝶灵忽然间意识到,他就像是一个孩子,紧紧地抱着她的腰,用心地舔舐着她的掌心,靠在她的大腿上,除了是个孩子还能是谁呢?难道他把她当成母亲了吗?而他,头上、脸上都冒出了细小的汗珠,看起来像是非常疼痛的样子,那箭可是穿透了他的肩胛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