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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剑神的心虽然死了,但是人却还活了很久,为自己修筑了一尊神像,留下了记忆本源。然后,她的灵魂也去了地狱,想去找太古神凤,她没有将太古神凤给找到,反而悟到了什么,轮回转世了。”
她盯了风飞云一眼,道:“你进门之后的三个问题,都已经问完了,机会也已经用完了。我本已经提醒你要好好把握机会,可是你还是没有把握住。”
“你可知道……这个答案就是我心中的执念,你若问我,我便必定会告诉你。一旦你告诉了我这个答案,那么我的执念也就消失了,就会彻底的死去。就跟帝冢传给你《劫灭万道法》之后一样,心中的执念消失,人也就死了。这是你唯一能够杀死我的机会,我一直都在给你创造机会,只可惜你没有把握住,那么……现在死的那个人就是你了。”
“水月圣神就是你这一世的‘神邪之体’,东方镜月就是你这一世的‘灵魂转世之体’,而你的记忆本源就封在银钩阀祖屋的那一幅画中。东方镜月就是在那里得到了自己的记忆本源对吧?”
水月婷绝对不会骗凤飞云,东方镜月也绝对不会骗风飞云。
“你的意思是说,圣灵都不是老死的,而是因为活得太久,心理承受不住孤独,所以才只能活十多万年?甚至数万年?”风飞云道。
风飞云还是颇为认同她的这句话,道:“帝冢的心中有执念,凤仆的心中有执念,你的心中也有执念,所以你们的意志能够从太古一直活到现在。帝冢前辈创出《劫灭万道法》,心愿圆满,执念消失,也就离世而去。”
“上官冥纤说过,水月天境之中有很多神邪的资料,都来至不同的时代,相信那都是你的神邪之体吧!”
风飞云扬起头,长啸一声。
风飞云道:“我明白了。”
她道:“若是南宫红颜死了,轩辕一一死了,毕宁帅死了,茅乌龟死了……你所认识的人都死绝了,这个世上你一个人都不认识了,但是你还要继续盘坐在洞天里面修炼,追求着连你自己都不确定存在的仙道,那个时候,你真的觉得心中不孤独?”
这一幕简直和风飞云记忆之中的那一幕一模一样。
“我真想知道,你从太古活到现在,到底经历了多少世?为自己修筑了多少尊神像?在奈何桥边走过了多少次?轮回池边又留下了多少脚印?”
“为什么?”
“唰!”
多少年的转世,连她都不知那到底是为了什么?
但是,风飞云的身体已经被神火焚炼成了灰烬,就连凤骨都燃烧成了齑粉,只剩一团圣胎悬浮在神火之中。圣胎之中包裹着羽化台,神火的力量已经入侵到圣胎之中,竟然开始焚炼羽化台,似乎要将整个羽化台都给炼化掉!
风飞云道:“当你一个人走在酆都城外的时候,可曾看到城头之上的那柄盘蛮巨斧?那是你想要找的人,留下的记号……哎,你怎么会记得,那时你已经在奈何桥头喝下了孟婆汤,将一切都忘了。那时你一定是孤独的,就跟别的鬼魂一样茫然、呆滞,走过奈何桥,走进鬼城,跳进轮回池,然后又是新的一世。”
“你知道为什么就算是圣灵也最多只能活十多万年?修为强大者,也不过区区数十万年?”
“轰隆隆!”
她在讲故事的时候,明明没有任何敌意,明明是一种等待,是一种爱意,为何最后化为了无情的一剑?
水月婷的这一剑,是灭杀之剑,是斩心之剑。
风飞云的心头苦涩,身体被神火给炼得一点点的消失,就连圣灵凤骨都被炼成了飞灰。
风飞云凝视着她,“这个故事真的就结束了吗?我怎么感觉那个故事才刚刚开始?”
风飞云从来都没任何一刻,像现在这般想要活命,就连渡第十次死劫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强烈。
她摇头道:“我的执念,哏哏,我在等待一个答案!”
只要心中的执念足够的强烈,圣灵的意志就不会灭!
说完这话,她便走出了殿宇,驾着白玉古船腾空而去!
风飞云点了点头,道:“这倒是实话!”
她的玉指凝聚出一道剑波,一剑刺过去,简直快得向一道光。
她苦涩的道:“孤独?你明白什么是孤独?太古之后,沧海桑田,白云苍狗;星河变迁,山河变幻;若是不经历者,又有谁知道已经过去了多么悠远的时间?又有谁能够明白,到底有多久?那其中的孤独滋味,你永远不会懂。”
风飞云继续道:“在神晋王朝流传着关于‘两人村’的故事,那个故事里面的‘月亮姑娘’就是你上一世的‘灵魂转世之体’,而晋河女神就是你上一世的‘神邪之体’。”
风飞云猛然回想,果然自己进门之后已经被她引着问出了三个问题,而且她都已经回答。
“你明白什么了?”她道。
剑气穿透圣胎,神火焚炼体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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