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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看了一楼的照片，和我的状态类似。
很少有直视镜头的，大部分是很自然的状态。
如果他大部分照片，没有经过被拍摄者的同意，就展出，不知道算不算违法，至少是侵权吧。
可是，你看，警察都不管。”
乐乐想到警察的话，还是气。
但是拎出证据来说，又确实，没有任何能被立案的有效证据。
“tmd，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魏无涯恨恨的说。
乐乐勾勾魏无涯的手，“你别冲动，我好怕你在这里揍人。”
魏无涯揽过乐乐的肩，“他巴不得我揍他。”
开车回家，乐乐要出差，晚上的飞机。
两个星期的课，周末也不回家。
七月五号晚上，乐乐才能回龙泉。
刚上完课，被一堆学员围着。
乐乐上课，一贯如此。
只是，她给学员的微信，是公司的号，有专人维护。
专业问题，会马上分派给专业培训师解答，然后回复。
有人骚扰，也会妥善处理，告知是公司微信，基本就不会再打扰了。
给客户经办或者对接管理人员的，又是另一个号，暮雪在处理。
有些级别高一些的，暮雪会及时通知乐乐，根据乐乐的指示，做维护。
所以，在离开客户视线范围之前，她的私人手机一般不会拿出来。
处理完了热情的学员和客户，乐乐收拾好东西，赶紧回家。
约好的去机场的专车，舒适的后座，身体瘫软下去，更觉疲惫。
闭目养神了一会儿，拿出手机，微信上全是嘉妮的信息。
“集团采购招标文件出来了！”
然后是一段段关键信息的截图。
很多很多。
乐乐打电话过去，嘉妮很激动。
“你还在公司？”乐乐问。
“嗯嗯，我拆解一下标书，做任务分配表。”
“周五哎，这是让我们继续加班的意思吗？”乐乐声音很疲惫。
两周上了九天课，还要在不同城市赶场。
“没事没事，你休息，我先处理。这周末你好好休息。
下周的出差，我给你调了。
先在公司坐镇，把标书进度确认清楚。”
嘉妮心疼的回应乐乐。
“好的。你发的这些是全部关键信息了吗？都发给我，我飞机上研究看看。”
这边电话还没挂，洛清扬电话进来了。
乐乐挂了嘉妮的电话，接通洛清扬。
“乐乐，招标文件出来了！给你打电话，你没接，估计在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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