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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又是一个黑屋子。
他难得的吞吞吐吐,让她有点好奇,又心急着要解决问题,忍不住再三催问,问急了他才道:“你附耳过来。”
有时候,她有些不自在,他倒还坦然,这令她也自然了些,快手快脚量了,手指生怕触及某处,干脆在前面一个交叉,记住了交叉点的刻度。
第五个道:“第六,勿选。”
“砰。”一声,一股凛冽的劲气,撞上他的掌心,啪一声,半边椅子背折断。
景横波哈地一笑道:“缴枪不杀。”凑过去,软尺顺着他胸膛兜了一圈。
中文只好让他快去快回,拉丁文刚刚闪出门外,就发出了一声闷哼。
景横波也吁出一口长气,她感觉到他的屏息,她自己同样屏住呼吸,没来由的紧张,其实他和平日一样,很是正人君子,没有故意拖延或者故意接触,可是每当他靠近,他灼热而微微加快的呼吸喷在她肌肤上,她便得忍住颤抖。她很庆幸还有一层衣服挡着,他看不见衣服之下,肌肤微栗微红的反应……
那样紧紧并拢的姿态,反而让人想到更多的接纳和打开……
景横波无奈,只得慢慢抬手,指向第六个。
景横波看起来神态自若,昂着下巴,拗出一个t台上的经典模特造型,可滴溜溜乱滚的眼珠,暴露了她的心虚。
景横波默默收工,心想这些数据,正好可以给人做好一件长袍。可是量了又有什么用呢?这是一道题目,而她曾想要为他做长袍的那个人,未必需要。
三围都量过了,还怕什么手臂和腿,她很愉快地工作,一边道:“你手长腿长,做衣服很费布料哈哈。”
不等她想清楚,他已经无师自通地,软尺绕过了她的腰。
锦衣人咳嗽一声,以作提醒。
“嗯。”他竟然也打趣地接话,“我娘子以后养我,怕得吃亏。缝衣服得多久。”
隔壁一群护卫在换衣裳,其中一人换好衣裳戴好面具,忽然觉得腹部一凉,一股冷气搅得他腹痛如绞,忍不住便抱住肚子白了脸色。
护卫们走了出去,和穆先生同时出门,外头还挡了一道屏风,护卫们错开身,将穆先生夹在中间,才走出了屏风。
然而此刻站在穆先生面前,那种感觉似乎又不一样,内心深处,几分不自在,几分小欢喜,几分小期待,还有几分羞……那种复杂的心情,让她诧异……是因为心里,他不一样么?
景横波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
第四个道:“选他必然是错的,我才是。”
那一声于他,期盼又不期盼,难以言说的滋味,只记得那一刻她眼眸如酒红唇如花,看一眼便让人醉到心里去,又想扑进花心里。
景横波松了一口气。
景横波立即要穿衣服,外头锦衣人的声音却遥遥传来,“还有一组数字,麻烦给我。”
软尺在腰间一荡,极短的长度,他微微弯着腰,正面对她平坦的小腹,紧身内衣到此处微微有点向上束,露一道细细的腰间肌肤,黑色绸缎映衬下,白到耀眼,滑润也如绸缎,靠得极近,便能感觉到女子体内传来的馥郁香气,这里的香气和平时感觉又有不同,似乎更温暖更神秘,让人想起这里靠近女子孕育后代的,至关重要之地。
她抬起双臂,他的软尺从她腋下穿过,这正是一个拥抱的姿势,他淡淡清逸香气传来,乌黑滑润的发轻轻滑过她的下巴,她觉得脖颈间簌簌的痒,感觉到他的呼吸扑在她胸口肌肤上,湿润而温暖,频率似乎有点快,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有种错觉,觉得下一瞬间,他会将她狠狠抱紧。
第五个和第六个。
“过来排排高矮。”中文召唤大家排成一行,护卫们基本个子都挺高,只有德语和西班牙语矮,中文拍拍手,两个侏儒从角落里钻了出来。
其余人虽然在排斥他人,推荐自己,但要么跟着他人言语轨迹,要么排斥所有。只有第五个,明确点出了不能选第六。
正想和外面说好了,他忽然又拉住了她,“还有一个尺寸……”
“要么我再量一下?”他沉吟道。
穆先生伸手去拿搁在椅背上的黑衣,忽然手一顿,手掌向上一翻一托。
景横波非常讨厌这种询问,意志稍稍薄弱的,九成九会被勾引得推翻自己。
“那你们该干嘛干嘛去。”锦衣人意兴阑珊地向后一靠,“后头有间屋子,给你们研究资料用。一刻钟应该够了吧?”他仰头望天,也不知道对谁说话,“你看,你三番两次害我,我还给你这么个机会,我够意思吧?”
因为个子矮,也因为引人注目,这些侏儒,有时候直接呆在护卫们背着的包袱里。
不过照现在那两人德行来看,他们打一辈子光棍的可能性,越来越大了……
“不后悔!”
她肌肤的香气透体,他不敢奢求太多,只求沐在那般淡淡幽香下,看她为他细细忙碌。
这群侏儒也是锦衣人手下,是他另行培养的死士,用着一些特殊任务时用,在大燕的时候用过,也是在一路出大燕时,折损了不少,现在只剩下寥寥几人。
他用一种过来人的眼神,看着穆先生,眼神里写着“你舍得放弃这样一个机会吗?”
穆先生笑道:“自然要陪着玩一玩。”
但照这种推论,第五个应该不是穆先生,因为穆先生理应排斥所有人,才可能令他自己被选中,单只指出某个护卫不是,是不够的。
第六个道:“真真假假如何辨?终有露馅一天。”
穆先生笑了笑,轻声道:“你知道自己的……尺寸吧?”
“什么数据啊?”景横波已经把软尺拿在手中,跃跃欲试,她对可以扯平的事情,都很积极。
景横波喃喃道:“你上辈子一定是月球表面……”
他似也知道她尴尬,快手快脚地看了刻度,便抽走软尺,她生怕他紧张之下没看清楚,急忙“哎”了一声,可是喊出口之后又觉得更加难以启齿——说什么?难道说你好像没看清楚再量一遍?人家得当她荡|妇。
景横波又深呼吸,调整好心情,她发现和锦衣人做对手,那真是一丝一毫疏忽不得,他很容易就可以牵动你的情绪,牵着你鼻子走。他甚至能随时发现你的缺陷,调整打击你的方案,让你陷入被动,比如他发觉了她对这种怪话特别敏感,就接连地说,好让她失去方寸,否则以他的性子,不可能失言说这么多。
“给个皮尺。”景横波对他摊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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