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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王者来说,见惯权力争夺各种手段,遇事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事有没有阴谋?会不会和权争有关?会不会对自己有利?
看这德行多了,还以为自己喜欢的是一匹母色狼。
女王陛下什么都没听见,她在想刚才那箱子底下有没有她的蕾丝胸罩?还有晚上到底睡在哪里比较清静,方便……看?
他可以原谅王后诸般阴谋,为儿子争取王位的种种算尽机关,但却无法忍受,她竟然想引军入商国,还是裴枢这种虎狼之师!
她这才魂游回归,发现底下殿上不知何时已经多了几个护卫,护卫脚下俯伏着几个男子,仔细看有点眼熟,看装扮似乎是锦绣街的掌柜们。此刻那群人正在殿下瑟瑟发抖,biubiubiu声响成一片。
“我便罢了。”宫胤看了景横波一眼,“至于我这劣徒,或许会有些需要。如此,多谢大王慷慨。”
金殿之上,两兄弟狠狠对视,各不相让。
天下没有人能在他目光下从容撒谎,医官看一眼商王脸色,已经知道这话不能答,但又不敢撒谎,只得抹着汗低头道:“臣才疏学浅,医道不精,辨识不出……”
“其实也没什么,”宫胤淡淡道,“老夫这里有解药……”
同是亲生儿女,为儿子不惜得罪他国女王,却将女儿推出来做替罪羊,景横波最恨这种自己是女人还要欺负轻视女人的贱人!
任何国家,军权都是重中之重,是雷区,丝毫也碰不得。
商王大惊,猛地转头盯住了王后,王后本已觉得,或者有可能蒙混过这一关,没想到裴枢竟然真这么赤|裸裸说了出来,此刻丈夫的目光逼视而来,她禁不住一个哆嗦。
“当日锦绣街买衣裳,我看见了娘娘常用的宫车停在道边,等女王进一家店,宫车里的大姑姑就跟进去,让掌柜的不要卖东西给女王!”
宫胤神色不动,淡淡道:“她要骂人,自有理由,你们且听着便是。”
景横波放下拳头,眼睛斜斜地瞄过去,“哟,想儿子姓宫?行啊,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洞房花烛乖乖躺倒把该办的事儿都办了,或者我可以考虑分出一个姓宫。”
兹事体大,商王不敢问,但也不能装傻,只得将微带祈求的目光,投向景横波。
他对王后又看了一眼。
宫胤忽然道:“这事简单。只要问问那些不肯卖衣裳给女王的掌柜,到底是谁授意的,便行。”
一路行走大荒,见识了很多国家部族,几乎在每个国家部族里,所遇见的所有的事端和争执,都写满“王权、争夺”字样。
“怎么样,好听吗?”景横波嗅见了一股酸溜溜的气味,侧头对他一笑。
那群没见过世面的生意人,裤裆都吓湿了,争先恐后地道:“那日是有人交代我们,等会若有个带小侍女的红衣姑娘来买衣服首饰,万万不许卖给她……”
王后听见“开水煮过”几个字,目光一闪,忽然腰杆又直了些。
一个王后,连政事都无权插手,却在军权上想心思,其间深意,令人想起就浑身一冷。
王后冷冷凝视着他,商略毫不避让回视,一脸正气凛然。
敢情这是个超级护短的。
“you can you up,”景横波斜睨他,“no can no daodao”
不一刻医官过来,景横波道:“烦请这位大人,检查一下,这宫裙的绣罩上,有无问题。”
殿中只剩下了商国大王一家,还有一些本国的贵女,那是宫胤要求留下的,是证人。
商王嘴唇蠕动,想说“会”,但又实在说不出口。以他这种在王族倾轧中过来的成功者,遇上这种事的第一反应,其实也是怀疑。
“上人不管管你家女徒么?”商王气得浑身发抖,“竟然公然在我商国殿上,辱骂我商国王后,这将我商国置于何地?”
“休杀我母后!”忽然一声大喊,那少年王子从殿上扑下,扑在王后身上,仰头对着商王的剑尖,“别杀她!求您!”
商王看看王后,王后呼吸急促,却还依旧神情镇定,从容地道:“大王,此女虽有上人撑腰,又是翡翠女王,但她今日在殿上骄狂跋扈,羞辱本宫。如果您还对她一再纵容,予取予求,那商国尊严何在?颜面何在?”
王后脸色如雪,抖着唇没能说出话来,商略快意地笑了笑。王后看他一眼,微微侧身,对殿下自己的女官,使了个眼色。女官趁人不注意,匆匆下殿。
要知道这样的盛会,固然是给六国八部一个争夺极品药草资源的机会,对于商国本身的外交和经济,也有着不可估量的影响。也正是因此,商国一直在六国八部中地位超然,经济富足。任何秩序的形成,都需要经年累月的努力,商国为撷英盛会的举办,也花费了无数精力物力,如果就此衰落,商国面临的就是灭顶之灾。
他这个动作,让所有人都赶紧退后三步。
很多商国人想必知道这药草,有人惊呼,脸上变色。想必是极厉害之毒。
她忽然对这没完没了的权力倾轧,无比厌倦。
殿下的人听着她这话,倒有一半露出深思怅然神情,商王却不耐烦地道:“那又如何?”
他忽然叹了口气,道:“事情已经闹在殿上,想要退缩也是不能。不管真相如何,做下的,就自己承担。”说完挥手,命人去请医官。
多么令人骚动的字眼啊!
宫胤皱了皱眉,他匆匆赶来,虽然看出殿上气氛有问题,但也没想到之前景横波有这样的经历。
寒气森森的剑尖,逼得王后喉间肌肤一颗颗起栗,她也不知是定力非凡,还是真晕,竟然依旧一动不动。
彼此掌心的温度,最安慰。
她也用力捏了捏他的手指,再想放开时,他却不肯放了,她也不挣扎,便让他握着。
景横波笑了笑,因为刚才那感触,涌起的淡淡苍凉感立即消弭——只要他懂得心疼自己,再多的陷阱阴谋又如何?
他一急,又biubiubiu几声,商国宫廷中人,为了面子,会服食药物暂时控制放屁,只有情绪不稳的时候才会发作,这医官biubiu几声,众人便明白了,这位紧张了,撒谎了。
“是啊是啊,王后娘娘身边的人,小民等小本生意,一介白丁,不敢与王家相抗……”
他问话一针见血。如果是旧毒,王后还可以抵赖,说是当年记错。但如果是新下的毒,那么,就绝不可能是景横波偷裙。
“那就奇怪了,”她道,“如果是本王偷的裙子,本王犯得着再给自己下一层毒?”
景横波想这句话不能解释,体|位方面不符合她的梦想。
“听说我衣服煮过,所以你放了心,觉得死无对证,才敢一直撑着不认是吗?”景横波讥诮地对王后道,“傻叉!毒妇!你生怕天痘之毒过期,毒不死我,在绣罩上又加了凝血草。却也不想想,我能认出天痘,自然也能认出凝血草。我煮了带天痘之毒的裙子,却取下了带凝血草之毒的绣罩,将那些凝血草之毒聚集在绣罩边角处,用针线封住。毒根本不会发散出来,怎么样,知不知道什么叫智商的碾压,你丫被碾得爽不爽?”
景横波“噗”地一声,心想杏子酱又酿了一罐!
“当然有关联。”景横波一指自己鼻子,“因为这褶皱是我搞的,因为这衣服被我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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