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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拱愣了:“另一个女子?那……”
高拱也笑:“那倒是!不过你嫂夫人刚才已经说了,让你别走了,就住在这儿吧!咱们哥俩谁跟谁啊!”
管家低声:“老爷!这个女子也是极美,但感觉有些怪怪的,而且我也让人查了她的底,竟然什么也查不到,只知道在戴府呆过一段时间,所以我就没敢让她知道太多府中事务,只是让她在后院闲居着。”
“慢着!”高拱看了这名女子一眼,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刚才说她是卖身葬父的孤女?”
张居正摆摆手:“嫂夫人爱清静,咱们闹太晚了也不好!小弟还是先回去吧,改日再来叨扰!”
少女瞪着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他一边看着她磕头,一边垂涎欲滴,没等她磕完,就一把抱住她,用手去解她的衣裙。
这时候,管家快步走到床前躬身说道:“老爷!这是前日新入府的女子,名唤流英,是兵部戴大人派人送到府上来的!”
原来,高拱说找个房间独睡,其实就是想找个美人儿侍寝,至于他最后问这一句,就说明他已经选好今晚侍寝的人了。所以,没被选中的人,赶紧溜之大吉。
众美答应一声,七手八脚地将他扶到西厢房,然后简单帮他洗漱一番,将其四仰八叉地安放在大床上。众美一齐看了管家一眼,见管家点了点头,这才如释重负一般,纷纷向外走去。
管家当时就是一愣,既而陪笑解释:“老爷教训得是!不过,老爷!这个问题小人也考虑到了!所以特意查实,这个流英其实是个大家闺秀,父亲是个靠漕运发家的富商,一家人上京游玩,结果在沿运河快至京城时遇上了狂风,家人尽皆没了,只打捞上来她父亲尸首,故而才有卖身葬父一说。”
管家回答:“回老爷!有两箱金银,还有另一个女子!”
他看着她的娇羞可人,越看越爱,一下子从床边脱下的衣服里面掏出两张银票,塞到她的手里:“小美人儿,这是二百两银票,给你!而且老爷今天高兴,明天我就让管家去找戴才,你父亲安葬之事由首辅府来管,后天再放你一天假,替你爹守守灵。三日以后,我让管家将你父亲运回故土安葬!”
管家连忙陪笑:“都是老爷教育得好!”
她哆哆嗦嗦地来到近前,替他宽衣,象是鼓足勇气般说了一句:“老爷!夜深了,天已微冷,您只着了这身单衣,再宽衣会不会着凉了!”
管家眨了眨眼,附在他耳边说道:“回老爷的话!这我知道!不过我已经找人查过这个女子的底细,她是一个卖身葬父的孤女,正巧被戴才撞见,也是因为见她生得丰腴俊俏,于是花了银两替他葬了父亲,买了她的身子,只在戴府呆了一天,梳洗妆扮后就送到咱们府上来了。小人找闪婆查了,此女还是个地地道道的处子。估计戴才只是想以此女讨好于老爷,并无其它深意。”
少女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老爷!戴大人真是这样的人?”
管家会意,急忙点头:“是!快快,扶老爷去西厢房就寝!”
少女当即一愣,既而喃喃说道:“还没有!戴大人说已经安排好了,银子也给了,后天才是头七,一早发丧!”
“哈哈哈!戴才这买卖做得够赚的啊?才三十两银子,就把这么一个吹弹可破的大美人儿弄到了手,还借花献佛地讨好于本首辅,真是聪明到了家!”
他哈哈一笑:“当然当真!老爷对这个天下都说一不二,何况你一个弱女子乎?”
管家拱手:“老爷英明!”
众美先是一惊,但是听到这句话后好象得到赦免令一样,向外走得更快了。
少女当即激动起来,当时就要给他下跪磕头。
“是!”管家转身走了,临出门前对流英狠狠地使了一个眼神,意思是必须把老爷照顾好了,要不有你好看的。
高拱摆摆手:“那你赶紧走吧,这儿没你的事儿了!”
“哦?原来是这样!”高拱点了点头,刚才的醉意全无:“看来戴才还是怕我,想讨个好!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如果不收反而就引起他的警觉,倒不如……”
此时,她已经将他上身的衣服除尽,他笑着拉近她,“你卖身葬父,戴才一共给了你多少两银子!”
高拱又皱了皱眉:“对了!戴才就送来这个流英么?还送来了什么?”
管家点点头,然后朝流英轻轻摆了摆手。她向外挪动了几步,却仍不敢迈出门去,垂手立在门边。
少女一愣,不明白他此话何意,但是想受人恩惠必须有所表示,所以也没多想,就脱了鞋子上床,双腿跪在大床上,给他磕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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