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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姐看来是气得这里出问题了。”方羽指了指脑袋。
花颜看向癫狂的花枝，眸中只有悲伤。
“笑够了没有，笑够了的话，就回答我几个问题。”方羽来到花枝的身前，开口道。
花枝的笑声戛然而止，看向方羽。
“我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花枝咬牙，答道。
“那你就得受折磨。”方羽说着，心念一动。
撕裂般的疼痛，让花枝浑身抽搐，发出痛哼声。
而后方，花颜已经转过身去，不忍看下去。
她与花枝是共生体，二者能够相互体会到对方的心情。
此刻，她能感觉到花枝心中巨大的悲愤。
“告诉我陈乾安在哪里，还有当初你们尝试让大影天魔复苏派去的那个人的身份。”方羽看着花枝，说道。
花枝仍在承受疼痛，发出痛哼，但就是没有回答。
方羽微微皱眉。
但这时，花颜却来到方羽的身后，轻声道：“其实……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我与姐姐的记忆是共同的……”
听到这句话，方羽先是一愣，随即大喜。
他还真把这件事给忘了！
就花颜花枝这对共生子的特性，他还真没必要逼问花枝。
任何想要知道的，都可以通过花颜来知晓！
“那就太好了。”方羽转身看向花颜。
“花颜，你别忘了，你也是万道始魔的后代，你也是魔族，同时……你也是无尽领域的首领之一，你这么做，是在背叛我们整个无尽领域，甚至在背叛整个魔族！”花枝用尽全力喊道。
花颜低着头，咬着红唇，双手紧紧绞在一起。
这时，方羽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不管事实如何，你在我的眼里……就是一个人族，我可从没把你当做魔族看待。”方羽说道，“你还是神医，在大天辰星救过这么多人，那些人也不会把你视作魔族。”
“包括林毛，也不会把你视作人族，我想……他真的把你视作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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