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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径直穿过高志，掠过月莲女王，随着她的出现，月莲女王的状态瞬间稳定了下来。随后，她静静的站在清风前方，并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谢谢你能够……再一次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清风语气高昂，声音到最后透着难以想象的骄傲。
“父……父亲！”月莲女王大呼，娇躯完全龟裂开来。有绿气想要将月莲女王卷住，可最终还是放弃了。
清风摊手，手心中出现了两株非常小的树苗，“如果分开来看，它们是一模一样的，可如果是在一起的话，终归还是有区别的。这个区别虽然可以小到忽略不计，但是它依旧是它，而它也只是它。”
“吼！”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高志皱眉，意志力量放开，去感受清风的状况。最终，他也只能够无奈摇头，伤势太严重了，一切都靠自身强大的力量在维持着。
一名女子，看不切她的面庞，只能够感觉到无法言喻的气息。
月莲女王俏脸紧绷，美眸在这一刻却突兀的有泪水滴落。泪水滴落的那一刻，她整个人都仿佛要炸开一样，是毁灭大道的气息在崩溃。天地无情，为毁灭大道。
神秘男子……
高志心底也是一突，他也没有想到会有这等变化。
一道黑影，在这黑暗的天穹下，依旧显的很是耀眼。
“我的生命已经圆满了。”
“你明白的，只不过你不愿意相信。”
“你来问我，你是不是清虚，其实这世间还有谁比你更清楚吗？”
清风微笑摇头，模棱两可的回答了这一句话。
太初树皇焦急的看了清风一眼又看了看高志，忍不住又道：“不要打哑谜好吗？到底是还是不是啊。”
“从私心上来说，我还是希望你是。”
“谁知道呢？”
有青气自高志手中飞出冲入到月莲女王体内，但是却遭到了强烈的排斥，加剧了月莲女王身躯炸开。
清风嘴角满是苦涩，“所以，是与不是，不是取决于我的答案，而是你自己的答案。即便我说是，你也可以不是。”
“可轮回了就是轮回了，这就是规则，这就是大哥智慧的结晶。你问我，你是不是清虚，是不是我大哥。我没有办法给予你答案，这个答案只有你自己能够给你。”
就在高志准备出手的时候，满天星辰忽地完全消失了，这里漆黑一片，唯有清风所在的地方绿光大盛，照耀四方。太初树皇与天罡王尊根本就动弹不得，他们正在接受清风最后的一丝力量。
高志摇头，“我还是不明白。”
高志重重点头，“我记的。”
清风躬身行礼，高志想要避开，却不知道为什么双脚如扎根了一般，不是对方所施展的手段，而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知道自己不能够避开。
这个疑问其实在很久之前就在高志心底扎根了，渊潮诡海一行，玄武御风的话，青龙道风的话……
清风不语，高志也是沉默。
“谢谢你。”
“我是清虚吗？”
清风伸手指向太初树皇与天罡王尊，“他们两个都是我的本体所分离出去的，那么从根本上来说，他们其实就是我，而我却不是他们。这样的说法，你能够理解吗？”
清风沉默，最终叹了口气，“我希望你是，我希望你是主宰清虚，我也希望你是赐予我一切的大哥。”
“主人！”小白与小黑悲呼，充满了不舍，齐齐飞到了那大树之上。
月莲女王只是摇头，并没有再说什么。
得此大道者却绝对不可有情。
“你还是来了……”
忽地，天王盖地虎与古蟒玉灵龙齐齐转头看向另外后方。高志也同时感受到了，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死死的压在他们每一个人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