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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9章 大麻烦来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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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安是现星界骑士七连长,原白色圣堂一连士官穆拉德的好友,两人在白色圣堂时就被并称为圣堂双子星,也是兰道尔手中最锋利的两把剑,但在兰道尔被刺杀后穆拉德无法面对战团选择出走,泰安则留下来辅助新战团长阿拉什。

泰安有着一张看起来甚至有点温和的脸,目光平静,雅各布也是听说过这位白色圣堂冠军的事,显得格外尊重,行了一个决斗礼。

两人都使用的是双剑,但泰安的武器是两把带弧度的长刀。

而且雅各布很清楚的知道一点,泰安也是一个移植了灰髓的战士。

一声鼓响,泰安比雅各布想的更快出现在面前,于是同样挥剑佯攻,泰安的双刃架住了他的长兵,一把格开他的攻击,另一把划向他的颈部。

多年积累的条件反射让雅各布及时用短剑的剑格卡住了对方的刀刃,但这只是这场夺命舞曲的第一步,泰安用他难以置信的速度和力量与雅各布的剑术与反应对抗。

没过多久,雅各布就意识到他陷入被动,连连后退。

此时他甚至连周围的议论声都已经听不到,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迎面而来的刀刃上,此时他一长一短的武器反而变成了弱点,对方利用武器的长度压制住他,并以更快的速度寻觅他的破绽。

意识到继续下去必败无疑,雅各布决定兵行险着,猛地荡开对方的刀刃后,突然侧身用肩膀朝泰安撞过去,同时将短剑隐藏在别向后面的左手上。

这是一种刺杀姿态,他在无聊之时参看刺客庭刺客作战影后模仿的一种「怀刃技」。

当他长剑探出时,泰安不费力地用他的右手长刀挡住了这一击,猛烈刮过的刀刃间卷起火花,雅各布持续利用冲击力将自己往上推去,同时旋转手腕,变幻握法,从下方将短剑刺向泰安的颈部。

然而泰安居然也在电光火石间侧过身,用肩甲如同盾牌一样格挡了短剑的袭击。

由于短剑的长度问题,显然被视为无法突破肩甲防御,尽管击中了却没有放电。

等他回过神时,对方武器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雅各布无奈的举起手

「所以我说了,少学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那些东西用来对付粗心大意的敌人可以,遇到真正老练的战士只会让你陷入险境。」

下场后,雅各布就得到了巴赫拉姆的一顿数落。

他也没什么可说,只能连连称是,而结果也毫不意外,奖品由泰安斩获,也算是让阿拉什小涨了一波脸。

随后就是一场简单的宴会,前来参训的十连所有人也参与了,这也是他们训练的一部分,学会和其他战团的战斗兄弟打交道。

不过宴会刚结束,麻烦就接踵而至了。

也是巴赫拉姆早就预想的的麻烦

「阿莱克塞·科赫,暴风星域最有名的清洁派大审判官之一,与其他四位保守派审判官并称五眼巨头,其所属的还是清洁派中最为保守和最有攻击性的独占派。」

在胜利之痕的一个小型会客厅中,巴赫拉姆被阿拉什拉着来面对审判庭的怒火,与他们一起在的还有马扎尔和阿尔特库斯另外两位战团长,但四人并不都站在一起,马扎尔独自站在一个神龛下,有种置身事外的感觉,阿尔特库斯站在阿拉什的左手边大概十几米的位置,紧绷着脸,阿拉什和巴赫拉姆并肩站着,也只有两人在小声交谈。

气氛,可以说是有点微妙。

对巴赫拉姆来说,跟三名战团长站在一起,多少有点不安,但毕竟整个事都是由他「牵线」才达成的,他确实也不能回避。

只能在心里哀叹这次哪是训练新兵,完全是在训  练自己啊

独占派也是目前审判庭中「嗓门」最大的一个派系,他们认为人类有一个由帝皇本人钦定的神圣命运:征服银河系,消灭所有否认他的神性和统治权的生物。

他们的理念就是清除所有的威胁,无论大小,并且他们没有时间去听那些操持着「清白和腐化间有许多灰色阴影」论调的审判官的道德主义辩论,这些狂热者坚信,偏离正道的行为即便再微小,犹豫不决地应对便会招致永恒的诅咒。

体现在具体的行为上,就表现为他们会不顾一切地清洗、焚烧和毁灭,他们也是审判庭中执行灭绝令最为频繁的派系。

而且与大多数审判庭愤世嫉俗的理念不同,独占派与国教有着密切的联系,他们也信奉国教那混乱的教义,与许多自以为是的「自由派「审判庭派系不同,他们知道自己能够向国教教会寻求政治和财政支持,只有傻瓜才会忽视他们所能带来的强大资源,所以传教士、忏悔者、驱魔人和苦修者便是他们最常见的随从,那些独占派大审判官的身边永远围绕着那些能够反映和分享自身信仰的人。

也因为有着国教那无限的人力和物力的支援,那些独占派的大审判官们都异乎寻常的强大,可以轻松调动起数以百计的拜死教刺客,或者浩浩荡荡的圣战大军,出门动辄就是数以千计的各类仆从。

这种人,连阿斯塔特战团都会礼让三分。

也难怪阿拉什突然表现得有点焦虑了,毕竟前脚接纳了遗物战团,后脚对方就来了,显然并非偶然。

巴赫拉姆也猜测遗物战团恐怕是真的「犯事」了,但面对他们的询问,阿尔特库斯却咬死了他们什么也没做。

没办法,那就只能见了面再掰扯了。

伴随着厚重的大门缓缓开启,一阵沉重又凌乱的步伐回荡在大厅内。

一名身着黑色大衣,身上挂满了经卷条和各类装饰物以及不明所以的神秘物件的男人阔步走了进来,他那灰白相间的短发下,是一张满是疤痕如破碎雕像一般的脸,一根管线插在他左侧太阳穴,连接到他脖子后面一个装置中,额头烙印着一个审判庭的标记,胸口的玫瑰结随着他的行走微微摇晃,他的一只手握着一根金属拐杖,一只手背在身后,就像是一个行走在自己领地上的领主,或者说一个跋扈的将军,却又让人明确的感受到一种威胁,似乎他背着的那只手已经握住了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