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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问道:“虽然确有这个作用,却非是主因。”
宋问悠然道:“场主的想法,牵涉到举行首届飞马节背后的源起和因由,不知各位嘉宾贵客,对此有否作过深思?”
龙鹰亦要对宋问重新评估。
龙鹰耸耸肩胛,轻松的道:“想猜到原因,必须将飞马节放在那个时代去考虑,时值大唐开国之时,声势如日中天,八方来朝,飞马节正是最应时的庆典。哈!宋兄!小弟猜对了吗?有没有奖赏?”
文纪昆淡淡道:“‘上阵无父子’,范兄不用担心。”龙鹰毫不在意的哈哈一笑,偕宋问离开。
宋问呆瞪着他,似已给他抓着唯一可被突破的漏洞。
在龙鹰回答前,宋问已代他答道:“这是当然的事。”
直至回到湖边,掉头朝山城的方向举步,宋问闲话家常的道:“文纪昆是今届飞马节入选‘新贵榜’的名家之一,打马球颇有一手,是始安郡人。十七岁时击杀活跃于云贵一个恶名昭著的恶霸崭露头角,因而备受注目,被邀加入云贵商社,得古梦重用,声誉很好。”
宋问续道:“古梦从来不是我们名单上的嘉宾,名气虽大,可是不够正派,近年来发财立品,做些修桥补路的事,使我们对他略有改观,仍不足让我们将他列入邀请名单上。今次他是以文纪昆马球队成员的身份来参加,又有越浪为他说项,场主方肯点头。他刚才忽然变得判若两人,正因怕给驱逐离场,那时便要颜面尽失了。”
宋问一震止步,转过身来面向着随他停下来的范轻舟,骇然道:“范兄竟是有龙阳之癖的人。”
龙鹰道:“小弟是没事找事来问,心中想问的却是另一件事,又难以启齿,更怕提出来后被宋兄直斥不恰当。哈!宋兄明白哩!”
越浪呆瞪着宋问,像想将他看通透一点。
宋问兴致盎然,双目闪闪生辉的别过头来,打量着他道:“这几句话说得有趣,有一定的道理,愚生只想知道,剩下来的那个可能性是什么?”
宋问眉头大皱。
龙鹰得寸进尺,凑到他耳边涎着脸道:“宋兄认为小弟有机会吗?”
龙鹰整张头皮发着麻。
龙鹰想都没想过,到牧场的第一夜仍未过去,已弄清楚很多以前任他明查暗访亦没可能弄得清楚的事,当然全赖牧场帮忙,先有商守忠,后有宋问,连他尚未问出口的问题都答了。
龙鹰开始感到不妥当,难道自己猜错了?
龙鹰嘻皮笑脸道:“真的是这样子吗?可是副执事却告诉我只要小弟踏入牧场,立即领小弟去见她,至少是让她可看到我,由此可知早安排了小弟去见她,与有否犯事、说谎,全无关系,对吧!”
龙鹰大感尴尬,旋又嘻皮笑脸的道:“当然不是,只因怀疑宋兄是场主的化身,那摸你便变成摸的是绝世美人儿。哈哈!只是轻轻摸几下,即使宋兄真是场主扮的,小弟仍会非常克制,待将来洞房花烛才……哈!请场主恕小弟说得鄙俗。哈哈哈!场主今次无话可说吧!”
不论越浪的家世如何显赫,他如何自负,亦自知难以和被誉为另一个“少帅寇仲”的鹰爷相比。
“砰!砰!砰!砰!”
在场者只有龙鹰掌握到越浪此刻的想法,越浪对宋问是刮目相看。
鲁湖东、南、西、北四方同时有烟花火箭争逐着攀上高空,爆开为七彩缤纷的朵朵光花。当四方都是这样子,星夜似已被灿烂的烟花夺去光彩。
大奇道:“宋兄怎可能对宾客们的事似是无所不知,说来如数家珍?”
宋问好整以暇,满有兴趣的道:“范兄在怀疑什么?”
宋问皱眉道:“又要问关于场主的事哩。先答愚生一个问题,为何这么关注场主?”
转向龙鹰道:“范兄也是参与者,快给愚生动脑筋想想。”
宋问失声道:“着邪?”
古梦客气的道:“愿闻其详!”
古梦有点尴尬的道:“对古某来说,能参加飞马节是一种光荣,却从没有想过举办飞马节的原因。”
龙鹰心想还抓不住你的破绽,得意的道:“宋兄会问文纪昆同样的问题吗?”
宋问盯范轻舟一眼,含笑摇头。
宋问瞄他一眼,忍着笑的道:“例如呢?”
这招连消带打教龙鹰难以招架,不但将嫌疑推得一干二净,因他早说过所有消息是由竹花帮和黄河帮提供,那不用说有关他擅长打马球的事是桂有为告知牧场,目的在说服牧场将这么具争议性的人选纳入新贵名单之内。
越浪闻弦歌知雅意,虽免不了失望,但仍有风度的表示谅解和接受。
宋问长身而起道:“打扰哩!明天再见各位。”
龙鹰点头道:“精确点说,该是着了贵场主的道儿。他奶奶的,离开她芳帐逾两个时辰,小弟仍然有昼夜不分、神魂颠倒的感觉,不是着了她的邪是着了什么?嘻嘻!我决定了要将商场主弄上手。”
古梦向宋问道:“猜对了吗?”
牧野的活动方兴未艾,不时有爱闹的男女,联群结队的在他们前后策马飞驰而过。
龙鹰道:“消息又是怎样来的?牧场一派自给自足、世外桃源的模样,使我还以为你们是不问世事。”
相处下来,龙鹰对眼前的敌人已有另一番看法,至少以越浪为首的岭南人马,对自己敌意不浓,但因和古梦结伙而来,理所当然地站在他的一方吧。
难怪商月令这么着紧自己是否来参加飞马节。我的老天爷,飞马节根本是为他龙鹰而办的另一个庆典,中土因他重拾失去了的声威,远征突厥等若贺节的重礼,大添飞马节的声势。
宋问恍然道:“原来如此。范兄是因自己若真是马球场上的名将,这样的问题是多此一问,便如没有人蠢得去问龙鹰会否到战场去。现在轮到愚生反问范兄,你究竟确是连鞠杖都未摸过的马球门外汉,还是曾在马球场上闯出名堂的好手呢?”
宋问漫不经意的道:“或许因为你来得比人迟,犯的事比人多,说话不尽不实,惹人思疑,所以须当面质问你吧!”
宋问不答反问,道:“去见范兄竹花帮的兄弟,还是回山城去?你若要在原野露宿一宵,愚生可以奉陪。”
龙鹰心忖除那个有“兰陵公子”之称的白盖外,就数文纪昆的嫌疑最大,两人均为今届飞马节受邀新贵名单上的人,吻合大江联另两个入选者的资格,所以他可以将目标收窄至这两个人身上去,逐一对付。
龙鹰愕然以对,傻呼呼的抓头道:“宋兄问的不是越兄和大龙头他们吗?怎会忽然扯到小弟身上来?”
宋问没好气道:“还有是直肠直肚,对吗?你若再胡言乱语,休想愚生答你任何问题。”
宋问气煞了的道:“你知否说的话多么难听,什么弄上手的,你当场主是什么人。难怪你事先声明不可将现在说的话上禀场主,被她晓得肯定立即扫你出牧场。”
越浪拍腿道:“还是范兄了得,这个肯定是答案,同时说明了商场主不愿再举行飞马节的理由,就是再没有值得庆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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