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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天魔之气，这两个弟子也不动弹了，宛如死狗一般地瘫痪在地。
“你们！”
周夫人又惊又骇，还以为是眼前人杀鸡儆猴，给她的威胁。
溯月护法也不反驳，只是将两人的脸抬了起来。
周夫人吓了一跳。
这两人的脑袋已经变了形状，虽然下身还是正常的人类，但整个人看起来已经变成了怪物。
“这是什么东西，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还想问你呢，周夫人。”
溯月护法道：“你给他们吃了什么？”
周夫人茫然地看着溯月护法。
溯月挑了挑眉，换了个说法：“你们用什么办法，短暂地提高了他们的修为？”
周夫人惊了一下，然后陷入沉默之中。
溯月护法欺身上前：“你猜，你的儿子林恩会不会吃类似的东西？”
周夫人的脸瞬间变白，死死地盯着溯月，仿佛下一秒就要扑过去一样。
溯月护法突破周夫人这道防线，用了大概两天的时间。
有崽崽这个大杀器，让周夫人亲眼瞧见一个弟子变化的全过程，简直是易如反掌。
到了第三日夜晚。
周夫人终于崩溃了，嘴里终于漏出了话来。
溯月护法带着结果来汇报：“她在此之前，并不知道天魔之气的功效。”
对于周夫人来说，这东西做成的丹药，更像是一个能够在短时间内提升修为的捷径。
得到了，便作为奖励分发下去。
“丹药。”
这又是一个线索了。
从哪里来的丹药，谁炼制的，背后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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