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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那个什么过之后，盛灵知变得黏人极了，经常拦着余酒亲亲抱抱。
“你干嘛这样啦，让别人看到不好。”余酒苦口婆心地劝说。
“没人会看到的。”盛灵知蹭了蹭余酒的脖颈，近乎贪婪地吸着余酒身上的味道，“我把我那么宝贵的东西都交给你了……”
“停。”余酒脸蛋红红，有些别扭地道：“别说了。”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脖子上，余酒下意识地抖了抖，“你快起来，卷子还没写呢。”
“原来会长大人心里还有学习。”
余酒：“……”
然而五分钟后，余酒就后悔了自己刚才的提议。
盛灵知虽然帮他写卷子，但是每写一道题都要拉着他认真讲解，还不如他自己写呢，瞎写几个abcd又用不了几分钟。
文科的卷子字多，盛灵知写完语文又拿起了英语和文综。
作为一个高三生，被高一学生按在那里讲课，还完全跟不上，余酒不由撇嘴嘟嘟囔囔：“你是不是看过答案了？”
“我冒充家教给别人补过课。”
“找你补课应该很贵吧。”
“放心，你付得起。”
盛灵知若有所指，眼神一直往余酒的手上瞟。
“不、不要了吧……”
“酒酒。”盛灵知好像来了这里就没叫过余酒会长大人，只叫了他名字，“面对你，忍不住的。”
余酒呜咽一声，劝说道：“你还年轻，……次数太多的话，不好吧。”
“放心，我身体很好，你不用担心。”
“但我身体不好。”余酒想都没想直接说道，“你这样我肯定受不了的。”
今天只是这样手就痛了，以后……
这句话略有深意，盛灵知看了眼瘦小的余酒，就差把娇气病弱几个字写在脸上了，他的情况他自己知道，如果真那个什么的话，他真怕余酒经不起折腾。
还是得先把余酒的身体养好。
余酒不想深入讨论这种不太健康的话题，趁盛灵知没说话的这几秒钟立刻换了话题：“你想在这继续待下去吗？不想我立刻叫人送我们回去。”
“那就回去吧。”盛灵知不知道刚才想到了什么，耳朵微红。
于是余酒立刻给前台打电话叫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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