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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砚知的下巴放在林清然的头顶，手臂揽着她的肩膀，动唇说：“现在这感觉很奇怪，也有点喜欢。”
“什么感觉？”林清然没那么紧绷，还往他怀里靠了靠。
“像是在和你一起犯错。”孟砚知的眼色黯了黯，沉声道，“而你怎么也逃不走的。”
听了这话，林清然无声笑了笑，反手拍拍他的脸。
“孟总，想多了啊。我对这里比你熟悉很多，没有逃走是因为心甘情愿。还有，这是在我家，要走也是你走。”
“孟总？”孟砚知揉捏了一下她的侧腰，语气有些重。
除了称呼之外，那句话确实挑不出别的毛病。
没办法，被拿捏住了软肋，孟砚知才意识到是自己被林清然狩猎了的。
有些难耐，林清然再次扭过脖子回头看，一字一顿道：“孟砚知，总可以了吧？”
孟砚知的手趁机覆上她的脖颈，低头去吻她的唇。红酒浸润过后的温热触感，更迷醉。
又吮又轻咬的，明显带有惩罚意味。
泡完澡，孟砚知先将林清然擦干抱到床上。
然后，他又一个人折返回去收拾卫生间。
林清然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都有点难以置信了，刚才明明在卫生间都那样了，现在孟砚知怎么还有心思做别的事情？
这是在欲擒故纵？
林清然有点怀疑他是故意的。
十多分钟之后，孟砚知收拾完从卫生间出来，掀开被子上了床。
“怎么又躺到床边去了？”
他很自然的伸手将林清然搂在怀里，没有别的多余动作。
“没什么。”
林清然本想拉开距离的，但动了一下两人靠的更近，像是很隐蔽的撒了个娇。
昏暗里，孟砚知得逞的笑了：“生气了？因为跟预想的不一样？”
看吧，这人真的坏心思。
跟应激了一样，林清然立刻翻过身，直直看着，反驳：“你，你什么意思啊？”
孟砚知眸光深情，有些艰难的动唇：“清然，会觉得今晚我让你为难了吗？”
这话是认真的。
克制索取欲会让孟砚知围困到一种轻微的失落感中，所以他说服自己说是对林清然的尊重。
而一旦想要更进一步，又会让他无端陷入自我反思。
没料到的是，这句话更激起了林清然的情绪。
她皱着眉头用力推开孟砚知，声音不太稳：“所以，你觉得我是什么？是同情心还是勉为其难接受？我也是有思想的，会独立思考的。”
“我就这么让你没有安全感？”
这句话是之前孟砚知说过的，现在林清然原封不动奉还给他。
“不是，清然你别理解错了，我就是……”
长这么大以来，孟砚知第一次这样慌乱解释。
就是什么？他又无法说出口。
知道林清然年纪小，对这种亲密事难免害怕，所以才想一而再确认的。
她的睫毛纤长微翘，脸颊上的皮肤很软，长发也软软的。
但语气和表情都带着骨子里的倔强。
恍然，孟砚知觉得是他错了，而且错的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