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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凌厉的剑气缠绕其身。
剑道法则如同一副铠甲一般。
“不错，不错，剑海之中的感悟，再加上本座的剑道心得，你竟然悟出一套攻防一体的剑道。”
“你已然走出了一条别人未走出的路。”
“人道有你这般天才，是人道的福气。”上清道人看着姜越丝毫不掩饰眼中的赞赏。
言语之间，尽是惜才之意。
二百年，悟出自己的剑道，将前人的感悟化为己用。
即便是上清道人都始料未及，太快！
快到让他惊讶。
见识过无数精彩绝艳的生灵，走过漫长的岁月，能让他惊讶的东西少之又少。
但姜越着实让他感到惊讶。
其天资，比之那位人道之主只怕也不遑多让。
“前辈之恩，晚辈铭记于心。”姜越拱手，一脸严肃的说道！
那个层次的交涉他不清楚，但是若无眼前这个年轻道人的馈赠，他走不到今天。
“不必客气，论杀力而言，诸天生灵，永恒之下怕是无人能及的上你，不过，你还需要仔细磨练一番。”
“如今正逢大争之世，倒是你的契机。”上清道人笑道！
“多谢前辈指点。”姜越拱手说道！
“不必这般客气！剑道已成，你我缘分已尽，或许有一天再见面的时候，就是另一个身份。”
“且去吧！”上清道人一摆手，姜越的身影已然出现在上清宫之外。
看着上清宫三个字，曾经沉迷于这三个字，如今再看，已然是另一番光景。
“果然这个级别的存在强大的不可思议。”姜越低语一声。
对方只是一挥手，他依旧没有反抗之力。
对着上清宫拜了三拜，姜越转身离开，上清道人见此不由一笑。
“倒是不枉贫道给你上一课！”上清道人轻语一声。
看似随意的一挥，这其中蕴含着无数规则，此举就是不想姜越因为领悟自身剑道而太过骄傲。
剑道需要自信，但却不需要自负。
当年的他，何尝不是太过自负。
目送着姜越的身影化作一道流光离去。
“人道！”上清道人看着天空，低语一声。
上清宫坐落在云端之上，但天外有天。
“先天道体！”
“还真是一个神秘的种族！”上清道人低语一声。
自天地演变，生灵出现以后，就有了先天道体的传说。
娲皇开启人道序幕之后，人道生灵俱是如此。
天地之间的生灵，似乎都是以人道为基所造就的。
哪怕是远古的龙凤麒麟三族，化形的时候，也是化作人族模样。
没有人刻意去引导，仿佛就是上天注定一般。
妖道，佛门，仙庭，魔道俱是如此。
“难道说这一世的命运真的在人道！”上清道人低语一声。
似乎，曾经，从未有人想过这件事。
他也是被姜越惊艳到才想到这一点。
“看来本座也要闭关一段时间了，总不能让别人专美于前。”上清道人低语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