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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两军并进:杀机暗藏【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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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费某方才闲来无事,在帐内舒展了一下筋骨……”

一想到方才苏信所讲述的那一个关于男宠的糟糕段子,谢安心中一阵恶寒。

金铃儿一抬手打断了费国的话,沉声说道,“不过……你要帮老娘杀了谢安与李寿二人,其余,无论你做什么,老娘都不管!——待会余扮作你护卫,与你一道去,看看是否有机会宰了谢安与李寿……”

一句话,眼下的西征周军,太闲了。

说实话,谢安也知道军中不得饮酒这条严令,可是,他实在是太闷了。

如此,众人一直喝到太阳落山,尽管这些将领都有着过人的酒量,但是看他们醉醺醺的表情,他们实在喝地不少,更别说李寿与谢安。

“大人,小的陪大人一道去,好不好?”

总算是说服了这个女人,不过,事已至此,留着她也是一个祸害……

“费将军觉得这样如何?”一面说着,金铃儿一面缓缓拔出了插在案几上的匕首,冷眼望着费国,压低声音说道,“索性老娘先杀了你,在易容成你的模样,去杀谢安与李寿……”

唉,要是伊伊眼下在军营中就好了……

也难怪,毕竟眼下函谷关战事局势大好,关上的叛军毫无斗志,每夜都有不少人偷偷溜出关外向周军投降,正因为这样,周军营内的将士们反而是显得有些无所事事。

“原来如此!”那名东军士卒笑了笑。

谢安奢望般的叹了口气。

费国默默地望着金铃儿半响,摇头说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就好比苏信、李景等将军,在安排好了布防的事后,便去帅帐找谢安吃酒。

倒不是说他没想到梁丘舞,只不过,按着梁丘舞的性格,就算此刻在军中,也不会随着谢安胡闹,倘若谢安做地太过分,这个女人多半会一掌将他劈晕,将他一个人丢在榻上。

伴随着轻柔的星光,谢安漫步在军营之中,望着营内远处来往的将士,他不禁有些小小的得意,得意于自己靠着一张嘴皮子便收降了七万人,甚至于,还能再说降六万人,可是一想到自己至少还有一两个月的时间才能结束函谷关战事,谢安不禁有些郁闷。

毕竟梁丘舞当初那一刀,让她足足用了两个月的工夫才养好伤势,而更令她咬牙切齿的是,她胸腹部至今还留有那道长达两尺有余的刀痕。

心知不妙的他,当即屏住了呼吸,但尽管如此,他还是慢了一步,砰地一声,膝跪倒在地,握着匕首的右手支撑在地上,仰着头又惊又怒地瞪着金铃儿。

而与此同时,费国浑身一震,深深吸了口气,赶在那名士卒走入帐内之前,从地上站了起来,心有余悸般望了一眼金铃儿藏身的地方。

“金大?”

毕竟,南军军纪严明,谁敢在营中饮酒?还是在大敌当前的情况下。

早在半个时辰前,李寿这位名义上的统帅便已【阵亡】在唐皓的那一杯酒下,被几个东军士卒扶着到他帐歇息去了,只留下谢安孤军奋战,与苏信、李景、费国、唐皓等人你一杯我一杯地互相敬酒。

而林震与乐俊这一走,帐内的气氛顿时更为活络,要知道在此之前,望着林震皱着眉心神不安地枯坐在席中,任谁都喝不尽兴。

望了一眼金铃儿,费国默然无语,毕竟刚才的事,他依旧是心有余悸。

有意思……

眼瞅着金铃儿眼中的杀意越来越浓,费国额头渐渐渗出了一层汗水,连忙说道,“我是何人,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会帮你达成目的,杀谢安与李寿……”

“孤身一人?”金铃儿愣了愣,诧异问道,“大人难道没有亲人么?”

见此,谢安摆了摆手,说道,“不必了,本官就是就近走走,你二人早些歇息吧!”

不过要是伊伊的话,那就不同了,毕竟,那个温柔似水的女人,从来没有拒绝过谢安在房事中较为过分的要求,哪怕再是羞涩,依然会鼓起勇气满足谢安,以至于弄到最后,反倒是谢安有些过意不去,搂着她用一阵甜言蜜语哄她入睡。

对男人来说,伤痕无疑就是一种荣耀,但是对于女人而言,那绝对不是!

对于能够兵不血刃拿下函谷关这件事,谢安自然是感到很高兴,因为他觉得他做到了一名合格将领应该做的事,想到了绝佳的办法,保障了麾下将士们的性命,唯一的遗憾就是,用文伐这攻心之计来对付函谷关,实在是太慢了,粗粗估计,竟然要一个月、甚至是两个月的时间。

下意识地,谢安松开了手,望着金铃儿的眼中,隐约露出几分惶恐。

这也是严开、陈纲、李景等将领陪着谢安以及李寿胡闹的原因。

那是男人!

按理说来,当初连梁丘舞都在金铃儿手中吃过大亏,费国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从四品游击参将,如何挡得下金铃儿,但是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费国的速度似乎比金铃儿还要快,右手一把抓住那柄飞向自己的匕首,继而身形一晃,左手抵挡住金铃儿的膝撞,反手将那柄匕首架在金铃儿的脖子上。

“唉……”谢安长长叹了口气。

其实在这个时候,他身后的金铃儿已经缓缓取出了她藏在衣袖中的匕首,闻言一面缓缓走近谢安,一面轻声问道,“大人为何叹息?莫非是思念家中老小?”

皱眉瞥了一眼费国,金铃儿冷笑说道,“看来,你果然有问题啊!——你并不是太子李炜的人,对吧?”

“算是吧……你呢?”

费国闻言,连忙将脸上的笑意收起,摇了摇头。

“……”费国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啊,本官思念本官远在冀京的妻子……”说着,谢安自嘲般笑了笑,摇头说道,“谁能想到,大半年前,我谢安孤身一人落魄冀京,可眼下,却手掌十二万大军,攻伐叛军……”

或许是注意到了费国那古怪的笑容,金铃儿猛地转过头去,带着几分怒意斥道。

“……”望着金铃儿那柄闪着寒光的匕首,费国眼中闪过一阵挣扎之色,默认了。

这小子,真将自己当成是男人了?

俗话说得好,饱暖思淫欲,酒足饭饱,喝至八分醉的谢安,忍不住开始思念自己远在冀京的妻妾,他那古板而为人正直的妻子梁丘舞,以及温柔似水、小鸟依人般的妾室伊伊。

“你是……”望着那不知何时跪坐在自己席侧的小卒,谢安愣了愣,这才想起,那是费国带来的小卒。

酒过三巡,南军的林震、乐俊等人便借故告退了,倒不是说不给谢安与谢安面子,只是出于南军士卒的纪律,他们实在放心不下西征周军的防线,哪怕函谷关上的叛军丝毫没有要率军出关的意思,见谢安等人松懈,便亲自去主持守备。

不过,林震倒是让卫云留了下来,借此表达南军对谢安以及李寿的态度。

这样想想,唯一能做的事,恐怕也只有喝酒了,喝到酩酊大醉、不省人事,便又混过一日。

费国张了张嘴,苦笑说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末将自然是太子殿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