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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而易见!”
“嗯,”梁丘公点了点头,叹息说道,“对于我梁丘家的子孙而言,十年之前觉醒【雾炎】是一道槛,只有身体素质最强的族中子弟,才能活下来,那真的是相当艰难而苛刻啊,有时十位族人不见得能活下一位来,而倘若能越过这道槛,其日后成就便足以在天下扬名,这也正是我梁丘家被称为【一门皆虎将】的原因,因为出生时的较弱的族人,活不到十岁就夭折了……”
“嗯!”谢安点了点头。
莫非自己潜意识中,已承认了这一桩亲情么?在自己失去以往记忆的情况下?
不难猜测,梁丘家之所以人丁凋零,便是折在这一道门槛上,就像梁丘公兄弟四人,到最后只剩下梁丘公一人能够承受住初次觉醒雾炎时所带来的巨大负担,活了下来,其余三人皆相继死人,这种死亡比例,着实叫人心寒。
“不能么?”陈蓦疑惑地望着梁丘公。
望着时隔十余年才得以再次相逢的嫡孙,梁丘公的眼眶微微有些湿润。
“照老爷子这么说,那舞儿……”谢安有些急了,皱眉说道,“方才老爷子所说的多陪陪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嘁!”陈蓦问言吐出一口血水,咬牙说道,“方才不过是热热身罢了……”
“爷……爷……在下陈蓦,见过梁丘公!”吞吞吐吐半响,陈蓦最终还是报以这个称呼。
而当陈蓦说到他曾在长安战役与梁丘舞交过手时,梁丘公哈哈一笑,抚须说道,“哦?是嘛,已经撞见过小舞了啊,感觉如何?那孩子可是我梁丘家百年不遇的逸才啊!”
梁丘公愣了愣,再一打量眼前自己这位孙婿,却意外地发现谢安目光清澈,哪有分毫留恋女色之态,见此,梁丘公心中顿时恍然,想必是他这位女婿见他说起家族的往事,怕他过于悲伤,因此借打诨玩笑冲淡他心中的悲痛。
一刻之后,在东公府的后院练武场,梁丘公与陈蓦切磋了一番。
唔,小皓的实力不错,可惜荒废了十几年,再者……总归还是比不上那种状态下的小舞,唔,顶多有那孩子巅峰时的六七成吧……
见此,梁丘公哈哈笑道,“就这种程度,也敢说那样的大话?”
谢安默默地听着,心情很是沉重,倘若梁丘公不说,他如何知道梁丘家竟然还有这么一段悲伤的往事,心中也越发担心起梁丘来,皱眉问道,“觉醒了雾炎,并不表示便没事了,对吧?”
不愧是【河内之虎】,三十年前被称为大周第一猛将的老人,年过六旬竟然还能有这等实力……
“唔?真不打了?”对过已朝着梁丘公冲来的陈蓦半道停下了脚步,疑惑不解地望着梁丘公。
因为对于这种事经历地有些麻木了,因此,那时梁丘公也没有细查,就将陷入假死状态的嫡孙梁丘皓也装入了棺材,葬入了河内的祖陵。
想到这里,梁丘公跃后几步跳出战圈,抬起右手,微笑说道,“好了好了,你的实力,老夫大致清楚了,解除【雾炎】吧,这招数用久了对身体负担相当大……”
要知道,陈蓦的武艺那都是从街头打架中自己领悟而得,如何比得过梁丘公所用的家族招式,毫不意外地,陈蓦被眼前那位老人打地难以还手。
陈蓦犹豫着点了点头,如实说道,“据兄弟说,那是什么心理上的,唔……人下意识会遗忘痛苦经历的什么什么,唔,说是自我保护,大概就是这样,具体的不明白说什么。”
这小子……
一是让梁丘舞暗自压制的力量,并且压制住一部分的情感,整日到晚板着脸,跟个不会笑的木偶似的……
“两种?”
不怪梁丘公表情古怪,毕竟照陈蓦方才所言,那位妇人可是早已与人结了婚,还生下了一个女儿……
不怪梁丘公如此急切,毕竟梁丘舞正急需这方面的建议,倘若有办法能叫她也能像陈蓦那样自主地控制雾炎二式的激炎状态,她就不必为了避免失去理智而将力量压制在五成左右。
“唔,”似乎是看出了谢安心中的想法,梁丘公点了点头,说道,“小舞八岁时亦曾因为觉醒了雾炎而大病一场,不过最终她凭着我梁丘家前所未有的杰出天赋顽强地活了下来……”说到这里,梁丘公眼中清楚地浮现出几分庆幸,继而摇摇头,微微叹息说道,“似我梁丘家这等家族,无论在何时断了血脉都不奇怪,总归上天对我等还留有情面吧,幸哉,幸哉!”
“……”听着陈蓦那含糊而不自信的语气,梁丘公暗自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说道,“这样吧,你与老夫说说这方面的事吧,你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前事后事,详细说一遍……”
看得出来,梁丘公微微有些失望,点点头,带着几分遗憾宽慰说道,“无妨,无妨,你的事,小安那孩子已与老夫解释过,过去的事,你不太记得了,是吗?”
“老爷子,这件事就交给小子吧!”
话音刚落,谢安双手抱住脑袋,很是配合地大声呼痛,只看得从旁的长孙湘雨暗自摇头,在微微叹了口气后,缓缓展开手中折扇挡住半张俏脸,红唇轻轻吐出两个字。
“哼,那您可要小心了!”
“还行?”梁丘公闻言皱了皱眉,轻笑说道,“小皓啊,你是想说,你比那孩子还要强,是么?”
“别急别急,”见谢安面露着急之色,梁丘公微笑说道,“此事容老夫缓缓予你解释……真是想不到啊,我梁丘家传承至十二代,竟同时出现两位前所未有的逸才,尤其是你那大舅子……唔,他眼下叫陈蓦对吧?那孩子的天赋,真可谓是……令人感到恐怖!”
谢安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尽管后面一项实施起来相当漫长而危险。
“哦!”陈蓦点点头,也位隐瞒,将自己所经历的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只听得梁丘公频频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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