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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让谢安不解的是,此番太平军却主动暴露了主力军队,尽管数万太平军主力军队听上去确实是声势浩大,反过来说,似这种主动暴露底牌的昏招,却是极其不智的。
见梁乘说这话时神色拘束,谢安笑了笑,他知道梁乘是怕他误会,因此话说得很婉转,但是实际上则大可不必,毕竟谢安很看好这位大梁军的主帅,毕竟梁乘前些日子对他下达的将令无有不从,只不过今日对谢安避战不出感觉有些纳闷,因此过来询问缘由。
“原来如此……”梁乘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随后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她自然清楚抵着她臀部的东西究竟什么,同时也知道她该做什么来讨好眼前这个男人,毕竟在这些日子里,她已为他做过许多回。
“报!彭泽方向出现大股兵力,身份不明,数量五百人以上,目前正往湖口而来!”
可能是因为发泄过一回,秦可儿心中被谢安激起的情欲淡退了许多,她故作好奇地问道,“老爷在想些什么呢?可否告知小奴知晓?”
【看样子应该是被何涛言中了,那鄱阳确实乃太平军囤积粮草的地方,而且,那里囤积的粮草规模应该还不少……】
尽管一开始有些抵触,但是随着次数一回回增多,她觉得倒也没什么大碍了,至少跟失去宝贵的童贞相比,这种事倒也不算不能接受。
“是!”
“高兴么?”谢安轻笑一声,不置褒贬,闲着没事的右手,轻轻抚摸着秦可儿的腰际,继而逐步望下,揉捏着她丰腴紧凑的臀部,这让秦可儿心中刚刚平息的情欲不禁再一次被挑起,连喘息亦不由变得有些粗重。
或许有人会问,李贤托付谢安的任务,不就是逼出太平军,继而牵制住太平军的主力么?
说实话,从理智出发,秦可儿一点都不想与眼前这个男人亲近,但不可否认的是,在方才那一阵急促而险些叫她晕厥的强烈快|感过后,她作为一名女人的本能,让她不由想搂紧眼前这个带给她那种强烈感觉的男人,以驱除那种快|感过后的莫名空虚感。
整整半个时辰了!
“是这样的,本府先前要逼太平军露面,并非是要与其开战,只是【八贤王】李贤殿下那边发书至本府处,叫本府与他遥相呼应,将太平军牵制在此地,好方便他……”说到这里,谢安顿了顿,并没有说下去,毕竟三王勾结太平军的事,李贤曾在信中嘱咐他莫要声张。
“啊……”娇喘一声,秦可儿感觉自己全身酥软,她恨不得拿把刀来砍了那只在她胸前作恶的手。
怎么回事?
“大人,末将梁乘,有紧急军情求见!”
短短两个时辰内,前些日子丝毫没有动静的太平军竟然从四面八方涌出来,百人军汇聚成千人军,千人军汇聚成万人军,以至于当漠飞来到营中汇报消息时,距离谢安那简易军营仅仅三十里的平原上,竟然汇聚了多达数万的太平军,这股蜂拥而至的兵马,着实叫谢安吓了一跳。
这也正是善于用兵的人与不善于用兵的人之间的区别,似长孙湘雨这等经验丰富的兵略家,手中永远会藏留着足以扭转战局的底牌来威慑对手,叫对手投鼠忌器,甚至是草木皆兵。
因为谁也不敢保证,这附近还有没有隐藏的太平军兵马。
莫非这其中有什么玄机?
“这个嘛……”谢安不动声色地将右手从秦可儿的衣服中抽了出来,倒不是说他不贪恋那种柔暖的手感,只是不知怎么,眼下的秦可儿胸前肌肤仿佛是被阵阵汗水湿透,滑腻地很,摸起来手感比较平实要差地多。
眼瞅着嘴里不时嘀咕着‘不对劲’的谢安,【蜃姬】秦可儿面红耳赤地低着头,默默承受着那一只可恨的手穿过她右手肋下,伸入了她宽大的衣袍内,甚至深入肚|兜,揉捏着她左胸那枚早已鼓涨的颗粒。
但是令谢安感到纳闷的是,对面那支太平军的主力军似乎也没有跟他死磕的意思,虽说这段日子双方交战十余回,但每回投入的兵力却不过寥寥数千人,与其说是在打仗,倒不如说是双方很有默契地合伙演了几场戏。
当即,大梁军的上将军梁乘大步走了进来,抱拳向谢安行礼。
“报!九江方向出现大股兵力,举【太平】二字旗号,人数多达万人以上,疑似贼军主力!——目前,此正往湖口而来,据此六十里。”
注视着帐内某个角落,谢安暗自嘀咕着,却不知,他怀中一位容颜美丽的女人心下正暗自咒骂着他。
“是这样的,”梁乘抱了抱拳,沉声说道,“末将对大人下达的将令有些异议……哦,绝非是末将拒不从命,只是末将觉得,太平军初至,我军应当趁其尚未立稳,进兵予以打击,可大人却叫三军安营扎寨,巩固防线,守营不出……末将实在有些难以理解,还望大人解惑!”
话音未落,她猛然感觉谢安的下身似乎有了什么异样,仿佛有什么东西抵在她臀部。
“梁将军不必如此拘束……梁将军恐怕是在想,本府先前急着逼太平军露面,可如今对方主动现身,本府却不当即进兵,反而任由贼军在远方立营……对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帐外传来一声通报。
啊,谢安不怕太平军,他怕的是躲藏在民间,潜伏在江南各地的太平军,就好比是一位打猎数十年的猎户,在白昼间,他赤手空拳都能打死一群凶恶的山狼,可当他行走在深夜的山林中时,他依然会感到紧张,甚至是恐惧,因为他根本无法断定,在那漆黑的夜幕下,何时会扑出来几头凶残的野狼,用尖锐的獠牙将他的身体撕裂,哪怕那些狼在白昼间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报!彭泽方向出现大股兵力,身份不明,数量三千人以上,目前正往湖口而来!”
他究竟想做什么?!
瞄了一眼屏风后,谢安咳嗽一声,讪讪说道,“梁将军有何事急着见本府?”
“唔……呜……”
该死的!
当身背后侩子手举起砍刀的那一瞬间,无疑是人犯感到最恐惧的时候,可是这时候人犯为何感到极度的恐惧?退一步说,那大刀还未真正落到他脖子上,而进一步说,一旦大刀落下,他作为人的意识消亡,根本不会再有任何的感觉。
太平军究竟打算做什么?
更准确地说,那时已不存在的你,又用什么来感知害怕?
人死后,当意识脱离肉体,消散于世间,本身的存在也就消失了,你根本不可能察觉到自己是【死】了,因为你已经彻彻底底地【消失】了,那你又害怕什么?
不知为何,谢安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仿佛是遭什么人算计般……
事实上,死并不可怕,而人之所以会对此感到恐惧,那是人本身对死的妄想。
【竟然真的出来了?】
仿佛是看穿了梁乘的心思,谢安微笑说道,“可莫要小瞧我军【牵制】的任务啊,只有我军咬住了太平贼军,待八贤王率军赶到,才能一鼓作气将太平贼军剿灭不是么?——此亦是一件大功!”
骤然间,猛然感觉到谢安揉捏在她胸口的手掌微微一使劲,那前所未有的快|感袭向全身,使得她整个人仿佛被抽去的骨头般,彻底瘫倒在谢安身上,从下体处传来的阵阵润湿感,让她那布满红霞的娇颜变得愈发羞红。
不过转念一想,谢安又感觉哪里有点不太对劲,毕竟据他派出去刺探前方虚实的东岭众与金陵众刺客所探查到的情报,太平军似乎将主力搬出来了……
看得出来,此刻的她显然是极其的难受。
“是紧要之事吗?”秦可儿方才因为被情欲影响而显得迷离的眼眸,眼下逐渐恢复清明,甚至于,时而闪过丝丝叫人难名的异样神色。
奇怪,这家伙似乎很热衷于听到自己自称小奴……
一脸娇羞地瞥了一眼谢安,秦可儿双手轻轻解开谢安的腰带,继而俯下身去,微微张开嘴,轻轻含住了那根她恨不得一口咬断的东西。
“是!”梁乘点了点头。
谢安的二夫人长孙湘雨是极其擅长用兵的大家,在她教授谢安兵法的过程中,在二人对着沙盘演习的过程中,长孙湘雨永远会留有一支兵力,这支兵力那个女人一百局中恐怕也不会动用几次,但是给谢安造成的压力,却要远远超过她手中调度的那几支。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