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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露出好奇宝宝的神色：“第一个是谁？”
没想到这个问题一问，太宰治外溢的邪气倒是消散的一干二净，像是被拂了兴致一样嘟囔：“只是一个不重要的小矮子啦……而且那个小矮子，现在已经不是人类了。”
他恶狠狠道：“变得像美味的蟹肉饭发馊了一样，闻起来又酸又涩。”
从味道香甜的人类变成酸涩的非人物种？
五条悟有些在意：“那他现在是什么？”
太宰治瞥了他一眼：“这还用问吗？怎么，你也想加入吗？”
“那还是算了。”五条悟干净利落的回绝，“我猜你们是不是根本无法食用人类的食物，只能饮血为生？”
太宰治不置可否：“如同嚼蜡，吃完身体还会很难受。”
五条悟藏在眼罩后的眼睛微微眯起。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会用蟹肉饭作为比喻？
除非太宰治曾经品尝过蟹肉饭的味道，而且印象深刻，才会在需要的时候第一时间想起来。
“呀呀，那真是太可惜了，人间这么多美食，都和你无缘了呢。”
“五条君真是不讨喜。”
“彼此彼此。”
两人对视一眼，莫名有种同性相斥的感觉。
五条悟还好，太宰治则是完全丧失了和他聊天的欲望，一下子瘫倒在桌上，有气无力道：“没什么好谈的了，比起和无趣又不解风情的男人，我更希望和美丽的女性聊天呢。”
五条悟笑了起来：“虽然我也有同样的感觉……但是我对你很感兴趣，当然，对敦君更感兴趣。”
太宰治立马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
“我不是那种会把学生卖掉的无良师长哦。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该去帮我的弟子排忧解难了。”
五条悟听见第一句话，灵光一闪：“你刚才说，我的味道很香，是血的味道对吧？”
“是哦。”
五条悟兴致勃勃：“那我们来交换吧，我给你提供血液，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消息，怎么样？”
闻言，太宰治不动声色的收回了迈出的脚。
“400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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