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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凌同学，请您从左侧员工通道进来。”
“这？”张凌迟疑的指向了大厅左侧的木门。
“是的。”女主任点头。
挠了挠耳根，张凌站起身，在大厅几十名学生的注视下，一步步走到左侧木门。
“吱嘎。”
木门推开，女主任侧身探手：“张凌同学你好，请进。”
“你好。”
点点头，张凌走进房门，来到了教导处大厅的内部，左右打量：“老师叫我来是？”
“叫我主任。”
“主任老师叫我来是？”
“……上面吩咐过，如果张凌同学回来返校，就直接去二楼，找我们教导处的主任。”
“你是主任，还让我找主任？”张凌挑眉。
“我是副主任。你从这个楼梯，能上二楼，找正主任。”
“……行吧。”
整了整背包和仪表仪容，张凌按照“副主任”的指引，踩着木制旋转楼梯，径直前往二楼的主任办公室。
“教导处主任……”
张凌嘴角溢出微笑：“应该还是那个苟胜吧。许久不见，也不知最近怎么样了。有没有减肥。”
嘟囔着，他走到门前，罕见的遵守礼貌，轻轻敲门。
“咚咚咚。”
“请进。”门内，是一个苍老的声音。
“额？”
张凌一愣，下意识推门进去。
就见不算太宽敞的办公室内，一张红木桌后，正坐着一个胡子半灰半白的老人。
漫步到饮水机前，老人拿起纸杯，接了一杯纯净水，递给张凌：“小伙子，来点水吗？”
“……不了，谢谢。”张凌直起腰，脸色严肃：“我听出来了，您说这些是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但我还是更想知道下苟主任的情况。他是什么时候牺牲的，怎么牺牲的，凶手是人还是异兽。”
“这些问题，有意义吗？”
“没有意义吗？”
“没有。”老人递出水杯，见张凌不接，便自己饮了一口：“我既然用牺牲来形容他的死，就证明他是为了人类死的。至于他的死因，死亡时间，死亡形式……真的不重要。死在战场上的武者，就是好武者。”
“……”张凌再次沉默。
“……”老人也不再言语。
两人就这般相互对视。
屋子里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直到十分钟后，老人才最先扛不住，叹了口气：“行吧。告诉你，苟胜是掩护你撤退的时候，被那群猩猩异兽围攻牺牲的。”
张凌：“果然。”
“所以，你问这件事完全没意义。”老人摊手：“只会让你自己感到烦恼。”
“不会。”
深呼吸，张凌转身，推门而去：“这会时刻提醒我，我应该要做什么。”
老人：“别走。你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把返校手续办了。”
张凌动作一僵，讪讪退回办公室，掏出了身份证与学生卡：“不好意思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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