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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只蛮蛮应该是在接触到蜃之前，就已经陷入到了某个幻境里，并在潜意识里相信了幻境里事物的真实性，
但着幻境里具体是个什么情况，蛮蛮的记忆里却是一片混乱。九尾试探着往里面探了探，不仅什么都没能提取到，还差点被那铺天盖地的绝望气息给影响到。
探查别人的记忆，很容易会被其中的极端情绪影响。
九尾衡量了一下，觉得其中可能隐含的信息并不必要自己费那么大的力气，所以直接选了个最有效的方式，把那一段关于幻境内容的记忆、连带着附着其上的极端情绪一起抹掉了。
“原本我没觉得‘蜃楼现世’的说法是真的，只是听说那里蜃气聚集，所以想过去看看。”
九尾屈指弹了弹透明的瓶身，看着里面似雾似尘的蜃气缓慢飘荡。
“但现在我突然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把握，蜃楼会出现。”
白梓诧异：“怎么说？”
“因为这个幻境里的内容，我探不出来。”九尾的眼底慢慢泛起几分有些怪异的兴奋，“这个等级的幻术，如果不是蜃楼所致，那便是上古巫方术法重现于世。”
临海市虽然只算是一个二线城市，但环境和基础设施都非常完备，在宜居城市里的排名靠前。除此以外，每年还有大量游客来来去去，人口流动数量庞大。
白梓倚在在临海的木栈道上，看着眼前周围拍照嬉闹的游客，心里有点无奈。
这个传说中的“蜃楼”，到底是有多吸引妖怪？
他才在这里站了一个多小时，能够察觉到的非人类就已经不下五个了，更别说那些离得远的、或是隐藏的较好的了。
气息和气场一样，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玄而又玄的，根本没办法有一个准确的界定。
九尾也只能采用最基础的方式，给白梓用幻术模拟出一些比较代表性的山海界妖怪、凡生界精怪以及一般人类特质，让他自己去寻找气息的共同之处。
好在有那一小瓶从蛮蛮身上提取出来的蜃气，九尾所能营造出来的幻想更为真实了不少。
白梓的直觉本来就不错，两三天不间断的训练下来，虽然他自己也说不明白是个什么感觉，但至少普通人类和非人精怪还是能区分个七七八八的。
蜃气用完后，九尾便罢工了。
“能做到这种程度就够了，再往上事倍功半，同时也没什么必要了。”
再然后，白梓就被他赶出来“实践出真知”了。
临出门时，白梓表示了疑问：“那些传说中的巫方术士是怎么做到准确判别的？”
“用刻了阵法的法器感应，或者将它逼到自己暴露气息，但要做到完全的准确判别也是不可能的。”
九尾侧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带了点忧虑，“你的世界观是怎么回事？‘珍爱生命，远离网文’你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对不起你们，蠢作者的渣脑速没救了qaq
我以为我能三合一，结果第三章卡到现在都没能出来，晚会儿更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