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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闻言一怔：“没有, 不过他一向嘴严，或者是最近的事，我们不知道也正常。这是九凤回来说的？”
叶承之点头：“对。”
九凤几乎算是是穷奇一手带出来的, 自然对穷奇的气息非常熟悉。既然这话是他带回来的, 那气息上应该是不会错的。
白泽笑了：“那这事你问我做什么, 直接去问他本人啊。”
“穷奇去西北了, 就你们走之后的第三天。”叶承之无奈，“九凤刚一回来说起这事的时候, 我给他打过电话, 结果显示不在服务区。”
白泽意外：“那边的事挺麻烦？”
叶承之道：“应该不是，早上时还说已经在收尾了。再说有他在那里镇着，少有还能翻得出动静来的了。”
正主指望不上，白泽想了想，问：“是什么样的气息？”
“气息不重，但很稳定。”叶承之说，“是一种对外示警、宣誓所有权的庇护姿态。”
白泽脸上的意外毫不掩饰。
以气息标记所有物的行为在妖兽中也算常见, 源自兽类划分地盘的本能。
但妖兽们大多天生带有灵识, 加上身在凡生界，因此在使用带有标记讯息的气息时, 情况也要更加谨慎。越是强大的妖兽，反倒越是将气息收敛得干干净净，轻易从不外显。
气息不重，却能稳定存在, 并清晰传达出所有者的讯息, 这就不可能只是普通接触能够沾染上的程度。
而近几百年，值得这么妖兽们特意这么做的，除了自家的幼崽, 就只剩下了伴侣。
叶承之显然也了解这一点，此时一人一妖四目相对，目光都是差不多的古怪。
“要去看看吗？”叶承之问，“我让和安给那个孩子透漏了一些有关妖怪的事情，他接受的毫无阻碍，没有惊讶也不质疑，可能真的是知情者。”
白泽思索一瞬，脸上显出笑来：“不急，放一放也出不了什么事。再说如果真是他留的标记，我们这么贸然去找那个孩子也不好，先等穷奇回来再说吧。”
叶承之点了点头，接着问起了另一件事：“你们这一趟成果怎么样？”
“还算顺利，应该不是灾祸。”白泽说，他转了转手心里已经喝空了的茶杯，眉心微蹙，“不过最后显现出来的预言有些没头没脑。”
“是吗？”叶承之好奇，“是什么？”
白泽道：“有东西进来了。”
白梓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立别人的关注点，他此时正保持着脑袋后仰的姿势，盯着自己头顶正上方那一双泛着莹莹绿光的兽瞳，深刻意识到自己今天的运气可能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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