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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良久过后这才冷静下来：“你刚刚的话是不在逗我？”
“粉丝的，还有小萝卜。”
殷间继续老实交代道。
余佳额头冒出黑线：“我我不问你这个，你刚刚说你就是《无限》的设计师？”
“对。”
提起这件事，殷间瞬间低头。
“可是你不是说要做最厉害的设计师吗？”
“那些公司人事说我脑子有毛病。”
“行吧。”余佳有些无语：“那之前上课的时候？”
“马甲。”
就这样，余佳问一句，殷间答一句。
到最后她也是彻底相信了殷间的话。
这也是让她一时间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生气好了。
高兴是自己居然成了殷间游戏的运营师。
生气的是这家伙明知道自己身份，还怼自己，还当自己的殷叔叔。
行为极其恶劣。
“不对，你现在告诉我这些干嘛？你也知道我马上就要调岗了吧？”
“调岗之后，我想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也不可能了。”
余佳不解的看向殷间。
“主要是，我也准备离开起游了。”
对于余佳的问题，殷间也是没有隐瞒。
“离开起游？”余佳眼睛瞪大：“为什么？”
她完全不理解殷间为什么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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