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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下意识地，叶南弦把烟给熄灭了。
“对不起！”
叶南弦知道，现在说无数个对不起都不管用了，但是他还是欠沈蔓歌一个对不起。
解释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毕竟在沈蔓歌最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在她的身边。
沈蔓歌的眸子再次湿润了，却一直隐忍则。
她还是爱着叶南弦的，只是现实让他们无法在一起了。
沈蔓歌拿出纸笔，刚要写什么，就被叶南弦紧紧地握住了双手。
他无法看到沈蔓歌无法言喻的样子，更无法承受她以纸笔代替声音的行为。
那不该是她！
她是他叶南弦的妻子，应该被宠成万人之上的公主的，怎么会成为如今这个样子呢？
“我知道你要写什么，离婚嘛，我同意。”
叶南弦的声音嘶哑着，却让沈蔓歌微微一愣。
他同意？
沈蔓歌有些不敢相信。
她看着叶南弦。
叶南弦的眼底有着和他一样的痛苦和挣扎，但是也有一丝亏欠和不舍。
“谢谢。”
沈蔓歌张开嘴，没有出声，但是她知道叶南弦看得清楚她要说的话。
夫妻一场，最后却只剩下谢谢两个字了。
“谢什么？谢我的放手？你知道的，我根本不愿意离婚的！”
叶南弦看着沈蔓歌，恨不得将她拥入怀里。
这是他的女人！
是他儿女的母亲！
可是现在他却只能和她成为陌路。
“我们是夫妻，蔓歌，你知道的，你已经融入到了我的身体里，我的血液里，甚至是我的灵魂里，现在你要我放手，无异于比杀了我还难过。你在抽走我的灵魂，抽干我的血液，现在还要对我说谢谢？”
沈蔓歌猛然转过头去。
她不能再听叶南弦说下去了。
他再说下去，她会动摇的。
沈蔓歌的表情让叶南弦更加难受了。
“我爱你，蔓歌。我一直都没有放弃过我们之间的感情，但是我也知道，现在我没有任何立场和理由去挽留你，毕竟是因为我的疏忽让你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这是我的错。从小，我妈就教给我，有些错误犯了，是没办法弥补的。我一直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如今终于遇到了，我才知道这种痛苦无异于千刀万剐。我不舍，我不想，却又不能不放开你。我无法自私的让你原谅我，原谅叶家和老太太，但是我就是想自私的不想放开你，一点都不想。”
沈蔓歌猛地站了起来。
她不能在听下去了，不然的话她会心软的。
叶南弦看着沈蔓歌起身，貌似逃离般的往前迈了几步，随即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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