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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妪第一见有人如此不知好歹,嘴里开始念叨着什么,眼睛却死死的一直盯着司徒茉看,似要把她整个人看穿一样,
“嗡嗡嗡……”山洞四周传来声音,无数的飞虫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飞速的朝司徒茉飞去,是要把她整个人围起来。
其他人见到这一幕,惊的不禁咽了咽口水,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相反速度还加快了,但眼神一直看着高台上的两人。
她用不屑一顾的眼神看向那老妪,两指夹起一张火雷符,用力的甩向那些飞虫,顿时喷射出数以万计的雷火,对着飞虫群不断蔓延开来,无数的飞虫被烧的从头顶掉了下来。
那老妪见状,被反噬的吐出一口血出来,眼神狠厉的盯着司徒茉,“想不到你这丫头既然能破我的飞虫阵,那老婆子可留不得你了。”
说着,她浑身散发出黑气,正要向她发出攻击时,却被一道金光把刚聚拢的黑气给打散了。
只见司徒茉旋转一圈凭空变出一支笔,动作熟练的再半空中画着符,奋力一甩将符甩到那老妪身上,在老妪那不可置信的眼神中,闪身来到她跟前,围着她四周走动着,动作迅速的只看到白影。在她停下的时候,一道阵法将老妪整个人困在里面,那身上的黑气不断的从身体里冒出,痛的她大声叫喊着。
一会儿后,见黑气已经全部散出,那老妪已化作一滩恶臭的脓水。司徒茉手腕翻动,笔在她手上优美的转了几圈,随着她将笔尖对准那团黑气,直接散发出一道白色的光芒把那团黑气吸入笔中。
当曲陌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想不到她既然会法术,要是她能臣服于自己,那那些国家何愁不归属于自己。
手腕翻动那支笔在她手中消失不见,回到曲陌那里,她眸光幽深了几分,凭空中画出一道符,“一万皆空,急急如律令,敕。”
一道蓝光把包裹住乡民们和曲陌身上,他们从老妪开始的记忆渐渐从脑中消除,记忆消除完毕后,他们全都晕倒在地上。
司徒茉看向那三人,“你们过来把他给带出去,那些乡民们明天就会醒,到时候咱们在重新进村。”
“为什么要带着他,让他待在这里和乡民们一起醒来不就好了,你是不是看上他了。”皇甫君尧立刻和她对峙。
她绣眉拧出一抹不悦,肃声的回他,“皇甫君尧,我只是允许你们跟着我,不代表你可以质疑我,触犯我的底线。如果你不想做,可以,以后不用再跟在我走,回京城当好你的龙渊王,你在不在我都无所谓,毕竟你眼盲心瞎这毛病不是一天两天了。”
没在理他,指挥着那三人将曲陌扶起来,准备从山洞出去。到达外面的林子,把他放在地上,从空间手环里拿出自己的医药箱,动手开始为他处理着身么的伤口。
看到她箱里面的各种瓶瓶罐罐、还有一些工具,再看她处理伤口的手法,欧阳少虞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大声道,“你竟然还会医术,你到底是什么样的鬼才,还有什么东西是你不会的吗?”
这声音大的把司徒茉整个人吓了一跳,转身瞪了他一眼,继续为曲陌处理着伤口。此时她的心里在想,曲陌,我今天救你,就算报了那天的恩情,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各自安好。
半个时辰后,她才终于把他身上的伤口处理干净了,喂了他一颗抗生素,又喂了他一些水。抬眼向欧阳少虞挑眉,示意他过来诊治,看看曲陌身上还有没有内伤。
他走过来蹲下为其把脉诊治,眉头渐渐舒展起来,“他基本受的都是外伤,看样子那老妪已经喂他药喂了接近两三天了,就是不知道那药是不是有毒,要是有那药水给老夫研究一下就好了。”
话音刚落,一只手拿着一个透明的小瓶出现在眼前,他震惊的望过去,才发现是司徒茉的手,“这是那老妪喂给他的药,我趁那老妪不注意时,装了一些药。
欧阳少虞接过,打开药瓶闻了闻,“果然是这药水,老夫不出三日就能把解药研制出来,”
抬头看了看天,看样子还有几个时辰才天亮,几人只能将就背靠树休息起来,准备明天重新进村。
司徒茉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此时已是清晨,太阳透过茂密的树叶薄薄的一层洒下来,给本就寂静的山林增添了一分幽远之意。
起身时,浑身酸麻差点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还用手扶住树稳定住身体,看了看其他人,他们还在继续睡着。等到那股酸麻感逐渐消失后,她开始活动起自己的腿和手,最后甩了甩。
听到动静,其他几人也陆续开始醒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就站起身来。
司徒茉和欧阳少虞走到曲陌身旁,蹲下身来查看起他的伤势。当欧阳少虞看到他的脸时,总觉得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因为昨天天太黑,他没有完全看清他的脸,不过没有说出来。
收拾好后,离落和离修抬着曲陌,一行人重新朝村子走去。走到村门口时,听到了孩童们的吵闹声,看来扶风县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欢声笑语。乡民们看到他们,都好奇的开始打量起来,直到一个老伯来到他们跟前,“我是村长,不知你们几人来我们县做什么?”
“老哥哥,我们路过此地,这位小友还受伤了,想着在你们这里休息几日,劳烦你给我们找几间空房间,以便我们歇息。”说完,欧阳少虞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放到他手里。
村长看了看他们几人,也觉得他们不像是坏人,便点头同意了,急忙吩咐自己的儿子带他们去村里面的空房间休息。
来到安排的房间,司徒茉还是同往常一样从空间手环里拿出四件套,动手在床上铺好,躺在床上准备睡一会儿,等会儿在出去看看情况,她心里还在担心那些乡民,按照那书上所讲,估计老妪已经给他们每个人取了心头血,毕竟心头血这玩意可是不能随便取的。